“多谢王爷教诲,我下次一定注意。”她皮笑肉不笑地笑了笑,一看就没什么诚意。
“过来帮我磨墨,我就原谅你这一次。”华霄趁机提了要求。
黎轻:“……。”
……
黎轻磨墨,华霄在旁边写字。
华霄问黎轻:“你为何不问我那天齐喻仁跟我说了什么?”
黎轻磨墨的手顿了一顿,很快又缓缓地开始动作起来,“王爷若是想告诉我,我就算不问你也会说;若是不想告诉我,我就算问了也是白问。既然我主动回避了,那我也不会主动问,还是要尊重一下我主动回避的心意。”
华霄看了她一眼,站起来,进入密室,没过一会儿,他拿了一个东西出来,放在黎轻面前,说道:“把这个东西的样子记清楚,说不定以后会用上。”
他放在桌上的,是一块精巧的令牌,令牌上,刻了一个篆体的“正”字。
“这是什么地方的令牌?”黎轻没见过这样的令牌,不知道这令牌是谁家的:“你刚才提到齐喻仁,难道这令牌是铁牛的?”
华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这块令牌,是在瑛娘被杀的案发现场找到的,初步判定这块令牌是铁牛落下的。令牌上的正字,是指南定王世子楚天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