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现在才会站在这里。
“我们怀疑,凶手用来擦拭现场的布,就是当时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沾了朱新的血,被他给处理掉了。”华霄继续说道:“何错,你是仵作,你来告诉本王,凶手如果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血衣,一般会用哪些方法?”
何错平静地说道:“扔掉,埋掉,或是烧掉。”
“是啊。”华霄道:“方才王妃不慎让本王看到了她分析案情的草稿,她觉得难为情,就说早知道会被我发现,就该扔进炭火盆里烧掉。烧掉,是一个多好的方式,特别是在冬日,家家户户都点着炭火盆的时候,更方便毁灭证据。”
黎轻:“……。”这个比方打得真好。
“我要是凶手的话,我就把朱新的宅子也一把火给点了,就像向府一样,来个彻底的毁尸灭迹。”黎轻不经意一般地说道。
“没错。”华霄道:“凶手放着简单的方法不用,大费周章地整理现场,可见他并不想伤害朱家的其他人。”
“或者说,不想烧了自己家的房子。”黎轻补充道。
“你不想承认也没关系。”华霄说道:“我们在案发现场还发现了一个重要的证据,这个证据证明当时朱新被杀的时候,有目击者。”
“对啊,我在朱新的房间窗户上发现了一个用手指戳破的洞。”黎轻又在一旁补充道:“何错,等目击者指证你是杀人凶手的时候,你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华霄额角青筋一跳,他站了起来,拽着黎轻的手腕,一言不发地把她带到屋子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