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殿下,二皇子殿下!奴才(奴婢)知罪!”五个下人加上去喊人的小厮一起跪在周墨辰和司空诩面前,趴扶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周墨辰看着地上跪着的几人并未言语,但是透漏出的上位者气势,却让跪在地上的几人开始瑟瑟发抖。
“这太子府的日子是不是过的太清闲了,连自己该干什么都忘了吗?主子都等这么久了,却连个奴才影子都看不见!”周墨辰不急不慢的声音不怒自威。
“奴才(奴婢)知错了,太孙饶命啊!”跪着的下人大呼“饶命”,连连磕头。
“药卢下人,去刑堂领罚。”
“谢太孙恩!”众人磕头谢恩,纷纷起身离去,茗香看了慕容书香一眼,希望她能为自己求情,但慕容书香眼帘低垂并未看她,最后也只有作罢。
虽然茗香对她多有照顾,但被罚不是因为她,怠慢主子,本就该罚,这是太子府的事情,而她和周墨辰也没有那么深交情,能够干涉太子府的事,所以这个情她求不了,只能装作看不见。
待这些人离开院子,慕容书香站起身,向司空诩行抱拳礼致歉道:“民女不知是二皇子,刚刚多有冒犯,还请二皇子恕罪。”不是周墨辰同父异母的兄弟,是皇子。炎帝如今已经七十,怎么有这么一个年轻的二皇子,难道炎帝缺儿子,这个二皇子是老来子吗?
“无妨!是我自己没报身份,与姑娘无关。”司空诩说着摆摆手,很随性的样子。
慕容书香坐回原位,那个跪到腿麻的小厮似乎缓过劲来,此时正腿脚利落的端着茶水向这边快速走来。
“都怪这些奴才,性情懒惰,搅得我都忘了给你们介绍了。”周墨辰说着瞪了一眼端茶的小厮,然后缓和一下语气,对慕容书香说道:“慕容姑娘,这位是我表哥,云国的二皇子,东麟第一公子。”
司空诩!这个人慕容书香听楚凌风提起过,在东麟是绝对的风云人物。
“久仰大名!”慕容书香向司空诩拱手道:“素闻二皇子才华横溢,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信手拈来,安邦定国运筹帷幄,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姑娘言重了,诩浪得虚名而已。”司空诩笑道:“到是慕容姑娘,笛音犹如天籁,让人听过之后念念不忘,不知诩今日是否有幸再听到天籁之音。”
“民女拙技,怎敢在第一公子面前卖弄!”慕容书香颔首致歉。
“若我今日是为姑娘笛声而来呢?”
“民女遵命!”慕容书香起身回房取出竹笛,“民女献丑了。”
东麟第一公子,居然和汪执宇长的一般无二!虽然不是汪执宇,可在这个人面前吹奏汪执宇教她的曲子,希望在另一个空间的汪执宇能够有所感应。虽然这样想很是天马行空,但也确是慕容书香对自己唯一的慰藉。
笛音起,带着思念与无奈,饱含希翼与绝望,那种求而不得却又无法释怀的痛苦,随着乐曲漫逸出来,让听者满怀惆怅,同感忧伤。
“好!”一曲终了,突然传来拍手叫好的声音。几人寻声望去,只见树上一个蓝衣华服少年翩然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