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这点小波折,就能将余远帆给刺激的蹶不振,再不来学校,那真是太简单了,可要是发生了这种事,他依然能来学校,那这个人,就说明不好对付了,毕竟这个年纪,能学会忍辱负重,有点不容易。
路修澈又写:昨晚,他妈跑到我们家门口,说余远帆出事,求我们家去帮她,被我爷爷给赶走了。
岳听风边听课,边写:应该派个人去看看的,看他到底什么情况。
路修澈点头:是啊,我也这么想的,可我爷爷直接就把人给赶走了。
英语课,两人就这么写了好几页,直到下课。
两人起去洗手间,路修澈道:“我听说,学校对余远帆才处分已经下来了,等下周,全校大会上,会宣布处分结果。”
岳听风笑了笑,这个处分,的确是非常的不给脸了,而且会记进他的档案里。
两人路上,听到了不少学生,在讨论余远帆的事,他们都希望,学校将他给开除了,很多男生都说,这小子丢男生的脸。
岳听风道:“就算他真的敢来学校,很长段时间里,也会成为众矢之的,等着吧,他只要赶来,那他要面对的,会是比昨天下午还要可怕的局面,而且会成为常态。”
个成年人,若是面对千夫所指,都未必能承受,何况是个孩子。
淅淅沥沥的雨,稳稳的下了个上午,直到上午放学,余远帆也没有出现。
放学铃响,岳听风便和路修澈起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