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会推辞几句,可谁知道就这么简单地应了。是说他傻?还是说他完全看不清形势?
“嗯?说吧。”佐领看着她问道。
“大人,此一去路途头拨营中的人想来这么久无首,必定乱的很。若是就这么去了,不到半途怕是折了三分之二,外人定会非议大人的决断。大人可缓属下些许时日整顿一二,二者他们虽良莠不齐却也是人皮肉骨,大人可否将军中闲余的兵器用来一二?”桃夭夭这两个一二说的让人哑口无言。
她的理由正当严谨,若是这个佐领连这两个要求也不答应,就是明摆着让他们去送死,虽说也就是这意思,但是有些东西是不能放上台面上明着说的。
“嗯,三日后出发,不可延误!”那佐领果然无法拒绝,看了桃夭夭片刻后说道,随后便在身边的人耳边说了一阵子,那人边点头出去办了。
“兵器会让人直接送去头拨营,你们退下吧。”说完,他便挥了挥手。
“谢大人,属下告退。”桃夭夭抱拳行礼,便静静退下了。
直到出了帐子好些路,刘锡才忍不住扯了扯桃夭夭的袖子。
“顺子,你是不是疯了,这军中有军中的规矩,你本就是大夫本可以不受这样的活罪,怎么应下了这差事?你以为你现在是一个营目长吗?你可知那头拨营是做什么去的?!”刘锡一串地质问,桃夭夭只是报之一笑。
“大人,我又有何办法?这佐领大人的命令大人都不得不从,难不成我还能忤逆他的意思吗?”桃夭夭将手一摊,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悲苦之色。
“你可知那头拨营原来的营目长是怎么死的?”刘锡突然变了话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