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初冷冷的说到:“想必卫三小姐一定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被千朝的皇帝一眼看中当做和亲使者想必不是简单的人物。”云之初的目光中带着傲娇和鄙视,仿佛卫奴沂的身份就不和她是对等的一般。
话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了卫奴沂,同样的卫奴沂也看抬眸和那些目光对视,看着云之初那自信的如同斗胜的公鸡一般骄傲。
云之初心里很是不屑,把皮球踢给她就以为她真的没有办法了?早就想杀杀卫奴沂的威风了,谁让那一次卫奴沂竟然敢将她撇下离开,难道不知道在嫁到巫冥的时候在王府里要靠她吗?
云之初越想心里越是嫉恨,尤其是想到栾景空送给卫奴沂的那翠绿山庄,自己那个时候缠着栾景空问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那冷冰冰的人应下来。
这可倒好还没有认识多长时间呢,直接将自己全部的身家给了卫奴沂,这不得不让云之初嫉妒,她到时候就是王府的正王妃,所有事情都要她亲自去做,亲自去过目,可栾景空的做法大大的打了她的脸,所以这一次她也要打回去。
虽然不能打栾景空的脸,可卫奴沂却很容易,这才把手伸到卫奴沂的身上。
栾景空垂眸在云之初的耳侧边说话:“云之初,不要挑战我的极限。”明眼人都知道这是赤果果的将人踩在脚底下,卫奴沂哪里会这些,在栾景空的世界里,卫奴沂就不是那种能待在闺房中的人。
云之初眸间流转,目光看向了卫奴沂:“怎么?三小姐不会吗?”明明是反问的语气却硬生生的被表现为肯定的语气。
此刻的栾景空看着卫奴沂面露难色,想要杀了云之初的心都有了,偏偏云之初还火上浇油:“王爷,心疼了?可是怎么办,毕竟是个妾到了巫冥还得守着王府的规矩。”云之初将最后两个字咬的极其重,规矩,到时候就算不是卫奴沂说不就是不了。
她是正妻,又是皇上亲自赐婚就算得不到栾景空的心也无所谓,但是府中的大权必须在她手上,如果栾景空真的继位了,那她就是皇后,谁也逾越不了。
“云之初......”栾景空告诉自己要不是这里是千朝,他真的敢动手了,从来都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可是云之初却要打破这个习惯。
心中对卫奴沂更是愧疚了,当他和云之初一起出现的时候就已经让卫奴沂难看了,如今却要她更加的难看。
卫奴沂在国家和自己只见纠结着,这是明摆着让她进退两难的,无论是缩头还是伸头都是一刀,卫奴沂看了一眼崇御便站了起来,弹了弹身上褶皱的地方,清冷的声音响起:“好啊,既然怀王妃盛情难却,那阿奴就献丑了。”
说着便走到红毯中央,这个时候所有人的脸色都带着勉为其难,要说再怎么样卫奴沂也是皇帝亲封的禾照公主,虽然不是真正的皇家公主,可毕竟是皇帝的脸面。
同时对这个传说中的怀王妃更是不看好,简直就是没眼色,让一个皇上亲封的公主在这里跳舞供他们这些大臣家眷们享乐?他们还想多活几年呢,没必要招惹圣上。
乐声响起,卫奴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正要甩臂之时一道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皇上,微臣有一个法子,千朝和巫冥早已经许下婚约,如今怀王妃也在此,不如让三小姐和怀王妃一起做舞,以表巫冥和千朝的友好。”
说话的正是司徒大人陈及,此话一出崇御的脸色便缓和了不少:“这个主意不错,不知怀王妃可否献上一曲,听说巫冥的女子可是德才兼备啊。”崇御的高帽子戴的是又紧又高,一下子云之初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了。
她只是想让卫奴沂出丑罢了,可没打算填上自己,因为堂堂王妃在千朝的宴会上献舞那不是自打脸吗?她只是从卫梓馨,赵溪和韩雪薇这三个人那里得到卫奴沂并不擅长琴棋书画,就连出嫁的嫁衣都是卫家老太太做的和皇上命宫里的衣坊制作的。
脸色有些便秘的样子,同时在心里将陈及给狠狠的咒了千万遍,可是得勉强的笑着说到:“这可怎么使得,阿奴将来也是要做妾的,作为怀王妃我不得把把关?”
话落崇御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只是不好说出来,也只能作罢。
一句话让人难以启齿,卫奴沂不想再听到类似的话语便朝着陈及点了点头以表感谢之意。
清水流畅的乐声响起,滴滴点点坠入人心,卫奴沂按着记忆舞出了一场霓彩舞衣,柔美的身段似水般轻柔,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纤细的藕臂泛着莹白的光泽趁着这身衣服更是动人心魄,柔美中带着说不出的娇媚,力量更是收缩有度。
俏丽的小脸上挂着美艳的笑容让人不禁看的入迷,这样的卫奴沂栾景空是真的没有料到,更没有想到,怪不得崇御会独独选择卫奴沂,原来她不仅仅有着聪慧,善良,更是让人不可思议,栾景空不由得看的有些痴迷。
坐在一边的卫梓馨,赵溪等人更是震惊不已,尤其是云之初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如同调色板一样,看的都让人解气,这可是足足的打脸啊,尤其是栾景空的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卫奴沂,就差黏在她的身上了,心中对卫奴沂更加的嫉恨厌恶,目光幽幽看的人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