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

陈山杀了他女儿？

他们惊愕的看着陈山，有几个人甚至稍微退了几步。

“你说陈山杀人，他就杀人了？拿出证据来。”领头的那人迟疑了下，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他不是很相信，毕竟陈山也是老员工了，跟他后面干了有四五年了，手艺好，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怎么可能杀人呢。

“陈山，你不说话是不想承认吗？童清可是什么都说出来了，你还想抵赖？”甄国武没搭理那人，直接朝陈山问道。

领头的那个人，还有几人想要替陈山打抱不平，可是陈山拉住了他们，走到警察跟前，伸出了双手认罪：“我承认我杀了人。”

然后对着甄国武和王颖弯腰道歉：“对不起。”

杨雨注意到甄国武握紧了拳头，最后还是放下了，而王颖则泪流满面，再次想起了自己的女儿。

厂里的人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陈山，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日里和他们朝夕相处的陈山会是杀人凶手，细细一想都是脸色一变，幸好没怎么得罪他……

既然陈山自己认罪，许凌也就没在这里询问了，让人给他带上手铐，准备回警局进行审问。

“国武，你们也一起来吧。”

……

半个小时后，到了警局。

杨雨非常好奇，这还是第一次来警局，不过只是用余光瞟了瞟，还不敢肆无忌惮的四处瞄。

好吧，其实警局也没什么特别的，跟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

杨雨心里想着。

陈山被单独带到一个房间里，然后先给杨雨三人做了详细的笔录，让他们在隔间观看，许凌带人进去审问，哪怕陈山承认了，还是得询问具体细节经过，需要形成档案的。

审讯过程中，陈山态度良好，对自己杀人的行为供认不讳，但绝口不提是受童清的指使，全部行为都是他一人所做。

想要自己承担所有的罪责，撇开童清。

如果不是问询过杨雨三人，许凌还真的会相信陈山的话。

抛开陈山的杀人行为，只单从这方面来看，他还算的上是个汉子。

另外，童清被侮辱，原来不是陈山蓄意而为，仅仅只是个意外，酒后冲动造成的，结果引发了更大的悲剧。。

杨雨思绪很乱，连系统提示音都没去管，通过调查害死甄玲凶手这件事，他经历了很多复杂的人心，非常的感慨。

人心，难以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