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老管家匆匆前来报信。“少爷,一帮子小厮打了小梨园、还打了善堂!冰凝和老爷也受伤了!”
“什么?欺我府上无人了是吧?走!”
“哎,哎哎~冰钰姐姐!”曦月的小脸囧在了一块~一把拉住了冰钰结结巴巴地说:“姐姐,估计,估计,是姐姐得罪了什么人......”
“哦。”冰钰瞧她神情,围着她转了一圈、点着头说:“嗯,大家跟着,去看看~”
“慢着!你倒底对我做了什么?!”竹馨一把剑挡住了她。
“难道诛心兄弟,没有感觉血脉顺畅了许多吗?”她用细细的手指点开了他的长剑,看着他默默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掌。
“这,可是我独家秘制,每一根银针刺入你的穴道。所以傲歌没有伤你,当然前提必须是你功力深厚。不然,也抵挡不住。不用谢~就当兄弟我送给大哥的礼物了~~”
说着大步朝前走去,一路之上问:“管家,先去善堂吧,善堂近些,父亲大人他没事吧~”
“少爷,哦不,公主,您放心!老爷和冰凝都是皮外伤,不过,我们重金请来的医翁先生不小心倒地,可能摔着了。”
“哎,哎,哎~姐姐,既然我们都是同盟了,那今日姐姐的损失,我自然会双倍奉上的,就当做礼物了。”曦月公主提着裙子追了上来。
“莫非,这是妹妹的杰作?”
“哪,哪里?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的事情。定然是有人不希望我们成为朋友!”曦月公主倒底是年纪小,听语气,全是破绽。
待他们到了善堂,那帮闹事儿的人,全部消失了,一个也没有逮住!小梨园来人报信,还好冰星和台柱都有功夫,有些人员受了棍棒伤,那边凶手也跑了。
“父亲,您怎么样?”
“不碍事,皮外伤,若是为父当年的功力定然能够逮住一两个问问看。”
“父亲,在孩儿心中,您永远都是最最厉害的!快让孩儿看看。”
“先去看看老先生,他怕是要躺上一阵子了。”
刚好管家在侧,冰钰说:“管家,劳烦您安排众人养伤休息,分发银钱补助。我看,大家就休息一日吧。”
冰钰上前亲自看了老医翁的伤势,安抚了些话,而后坐在善堂大厅主医的台前,亲自给老医翁开了药方,递于冰凝手里,并嘱咐好生照顾。
曦月公主凑了过来:“真没向到姐姐的字竟然如此娟秀,还有医术~~”
她张开了双臂对着冰钰说:“冰钰姐姐,以后曦儿就是你的朋友了,朋友之间定然是要相互帮助的!”
“好哇,不拿我当敌人了啊~”她迎了上去抱住了她。
街边站满了男女老少,大家看着大福王朝两位公主相拥合乐,都跟着欢呼~
京城各大茶馆里,说书的先生又多了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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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哈哈哈~她居然只用了一招就打败了太祖母的贴身护卫?稀奇啊稀奇~!就连一向刁难的曦儿都能收服,改日定要亲自会会!”
还是那件布满了书籍的屋子,一个华服少年,用他那修长的手指捻起一颗黑色棋子悄然布在了满是棋子的盘上。
“恭喜太子,贺喜太子,这个女子!太子,如果我是你,我会利用她来钳制澹台和灵隐。她的背后势力不容小觑,只怕她自己还未察觉。”还是那位老者,淡然地坐在少年对面,撵着他那为数不多的花白胡须。
“先生,冰钰当着众位宫女的面跟曦儿大谈交易,却仅仅是‘活下来’、‘衣食无忧’。又大大咧咧地如男子一样说自己并不喜女儿淑容,还在善堂大厅当着街坊邻居的面,二人好的跟亲姐妹似的。还有,打败了竹馨的同时却帮他疏通了经脉,那可是我母妃给他下的禁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给他解除了!还有,第一次家宴,母妃明明送了一堆锦绣华服,她却单单选了最素的一件,不涂粉、不画眉。素的没有一点颜色,她不想引人注意。细思此类种种,足见她是个心细如发的人!”
“老夫知道太子在担心什么,放心,我安插在灵隐族的探子得到消息,她爷爷并没有告诉她实情。怕是她自己在这京城只是小打小闹,谋个生存而已。”
“先生,若您是她,您最想做什么?”
“嗯~如果我是冰钰,我会想方设法帮助夫君的家族重新回到人间啊~定然是给澹台平反!你说呢?”
“先生说的极是。”
说着太子又落了一子:“师父,百官弹劾我那长兄,可是父皇却没有大大地惩罚他,仅仅禁了足。”
“帝王之术,在权衡。只要皇后背后的势力掌握着军权,他便不会倒。临杀勿急,稳中取胜。太子还是想想如果你是你的兄长,那么你会怎么对付太子呢?”
老者将一子落在盘中,太子满盘皆输。
“这......”
“这局,太子让着老夫。”
“是师父您厉害!本宫的心还是太急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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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钰邀请馨月公主去了她的新宅。
善堂门口,两人手拉手上了马车。宫女嬷嬷们浩浩荡荡地跟在后面。
“冰钰姐姐,我们的宅院离得很近,日后多多走动。”
“行啊~日后常常来串门~”
“对啊~我觉得吧~其实姐姐你男子装扮就很好看,哪天,我也想试一试看。上次在街上见你,见你腮边还画了痣。”
“咦~?上次见面不是在宫里吗?那次我没画,莫非你在街上见过我~”
“我,我巧了,那日潇哥哥在茶馆见你,我刚好也在听书~”
“哦~~原来是上官潇的迷妹。妹妹放心,日后姐姐定然帮你,包在我身上。”
“迷,迷妹?”曦月公主娇羞着低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