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愿违,可能就这是上天的旨意,苏乐和宫铂注定要纠缠不休。
在苏乐拒绝白画的提议之后,白画没有死心,三番四次找上她,费了不少口舌,苏乐却像是石头一样,冥顽不灵。
强忍住内心的冲动,才没有冲到那人的面前,回不去了,真的是回不去了。
可是,当宫铂遭遇危机的时候,所有的忍耐,理智,全都被冲垮了。
“据媒体报道,宫铂在今日上午因晕倒紧急送往医院……”
失神的盯着电视,连被子什么时候倾斜了,溢出水来,烫红了白皙的肌肤都没有感觉,脑海里面之剩下一个念头,宫铂进医院了。
新闻并没有报道宫铂入院之后的情况,苏乐就牵挂不已了。
“他肯定是没有好好吃饭,胃病又复发了。”身体比思想先行一步。
说完,苏乐自己都愣住了,她和宫铂都太过了解对方,甚至,比了解自己还要了解宫铂。
她呆呆的站了许久,杯子里面的水都从热变成冷水了,手背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红肿了起来,可苏乐却仿佛察觉不到痛楚。
“苏小姐?”保姆阿姨从婴儿房走出来,看着苏乐站在电视机前,不解。
当保姆看见苏乐红肿的手背,如临大敌,“哎呀!苏小姐,怎么烫伤了啊!我马上去拿药。”
恍惚的低头看见了自己的一片通红的手背,迟来的痛涌上来,保姆阿姨匆匆忙忙找出药箱来,给苏乐涂上烫伤膏。
一阵清凉,“谢谢阿姨。”苏乐抬头,勉强露出一个笑来,电视早就没了宫铂的新闻,播放起了其他的广告。
“没事没事,要当心点啊。” 保姆觉得现在的苏乐有点奇怪,可要细细说起来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苏乐想要一个人静静,她脑子乱的很,尽管已经和宫铂没有关系了,可对方的一举一动始终令自己牵挂着。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苏乐朝着阿姨说:“阿姨,今天你先先回去吧,宝宝已经睡着了,反正有我呢。”
保姆点点头,收拾收拾就走了。
没了保姆在,苏乐坐了下来,电视机还没有关掉,播放着无关紧要的内容,屋子里面因为有声音,也热闹了些。
手机平平无奇的摆放在桌上,苏乐的手不由自主就把它拿了过来,果不其然,一打开软件就是宫铂的消息,她没忍住,点拍进去浏览。
消息是多,但大多数都是千篇一律的内容,翻来覆去也得不到什么真的有用的消息。
苏乐枯坐了一晚上,手机早已经电量不足关机了,她这一晚上,都没睡着。
不是不想睡,而是,浅眠都会梦到那个人。
那个人还好吗?有从昏迷里醒过来吗?有没有好好听医生的话进行治疗呢?……
烦恼快要把苏乐给淹没了,她尽力不去想,可……
想了整整一晚上,都还没得出个结果来。
天已经渐渐的亮了起来,不知不觉时间流逝,已经八点多了。
久坐的后遗症前赴后继的扑上来,后脑也是钝疼钝疼的,眼睛酸涩,遍布血丝,或许换做了旁人来看,把宫铂和苏乐摆在一起,谁是那个病人还不一定呢。
“我就打个电话。”自欺欺人的说道,没人不允许她打电话,这只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安慰罢了,宫铂都进医院了,作为朋友,总得慰问下的。
真的只是朋友吗?这样的话也只是苏乐自己骗自己罢了,但是,明知道是假的,却忍不住深陷其中。
分手之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吗?
这么一想,拨通电话的勇气也来了。
“叮铃铃叮……”手机原始的铃声在空荡荡的病房响起,宫铂早就已经清醒过来了,晕倒之前最后产生的幻觉是苏乐。
至少幻觉还能是苏乐,清醒过来,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当铃声响起,寂静一下就被打破了,宫铂躺在病床上,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白茫茫的,不仅仅是身体,连思想都放空了。
当他眨眨酸涩的眼睛,终于有注意力关注手机的时候,看见屏幕上面显示的名字,仿佛做梦一般。
“苏乐,苏乐?”从昨天被送到医院就滴水未进,喉咙干涩,苏乐两个字也说的支离破碎,透着沙哑。
宫铂都要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了,苏乐怎么可能会打电话来。
幻觉也好,他很想念苏乐,苏乐的音容笑貌,他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苏乐,也没有听见对方的声音了。
没有半分犹豫,宫铂就接通了电话,从那头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宫铂也没有说话,深怕破坏了这份宁静。人人
“……”沉默良久,苏乐率先打破这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