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这局，她实在输不起！

“好吧！”洪欣媛目光炯炯地看向方炎，“什么时候签约？”

“明天上午八点，我的人会来公司签约……”

方炎话还没说完，就被洪欣媛打断，“等等！方炎……很棒？石莉说这话什么意思？你们什么都没发生，她怎么会说这话？”

一想到，方炎可能在这间房间里的任何地方，乃至于她此刻落座的地方，和洪启年的秘术石莉，做那种羞羞的事情，洪欣媛像点燃的炮仗，当时就炸了！

“方炎！你这个色狼！我看错你了！”

说完，起身就要走。被方炎一把拽住胳膊，“洪欣媛，你是正欣集团的总裁，能不能不这么幼稚？我敢让你进来，足以表明我什么都没干！她夸我，是因为我说服了她临阵倒戈！明白吗？”

“我不信！石莉是什么人？怎么可能单凭你几句话，就从洪启年碗里跳出来？简直是天方夜谭！除非……”

洪欣媛气鼓鼓地看向方炎，哥哥什么眼神？怎么能看上这种两面三刀的男人！

“除非什么？”

方炎强压住火气，与当场爆发就差那么一点点距离。

“除非你发誓！”洪欣媛双手抱胸，语气居高临下道，“那我就信！”

尽管方炎内心深处，觉得洪欣媛此举无比可笑。

但为了签约，他还是顺从地发了誓。

“我方炎发誓，绝对没碰过石莉！如有违背，死无葬身之地！”

洪欣媛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临走时丢下一句，“明天叫你公司代表来和我签约吧！”

目送洪欣媛离去，方炎狠狠踹了一脚腿边沙发，他真快要被这蠢女人气死了！

和洪欣媛达成一致，方炎立刻约郑金华，在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这一天，他足足筹谋了半个月！

半个小时后，郑金华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咖啡馆里。一边拿纸巾擦汗，一边向方炎解释，“打车没打着，我坐公交来的。”

“你会开车吗？”

方炎摆弄着手里的咖啡杯，若无其事地问道。

“说出来不怕您笑话，我18岁就把车票考到手，到现在也没能买得起车。”

郑金华苦笑着摇摇头，为了创业，他差点把裤衩子搭进去。

买车？能吃上盒饭就不错了！

要不是方炎来投资，他可能早破产了。

“其实买车也没啥用，平时出门就能打着车。这不是下雪了吗？路太滑，车又少，才打不着……”

郑金华掸去外套上的积雪，端端正正坐在方炎对面，“方总，你找我有啥事儿啊？”

“我向正欣日化投了三千万，找你来，是因为经商这块，你是行家，我也是业余的。现在，我和你说说自己的想法，咱们探讨一下。”

方炎有意抬高郑金华，对方很受用，忙点头说，“方总，您是投资大亨，我充其量就是个跑腿的。您说，我听就是了。”

“正欣日化作为老牌的日化公司，技术方面还算成熟。我简单调查了一下，发现正欣目前最大的问题，就是不懂市场，不研究客户需求，一味的走老路。几十年前，大家都在用肥皂，正欣就卖肥皂。现在大家都用洗面奶了，他还主打卖肥皂。不赔钱才怪！”

“方总说的对！产品跟不上市场，注定要被淘汰！”郑金华附和道。

“我这只是简单的举个例子！依你看，现在日化市场，什么最畅销？”方炎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