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西：良药苦口呢，亲亲。

苏菡一：好好说话！

小西：哼。

苏菡一微微点头，忽然问：“是药苦，还是心里苦？”

凌戈：“……”

他已经后悔了，为了活下去把自己弄的那么狼狈。

苏菡一也不是他以为的那种面冷心热的人，她从内到外都是黑的。

那天许是她心情好，或者说她就是无聊了，找点事干。

可他现在没有退路了，只能任人差遣。

不用凌戈回答，苏菡一也能猜到他在想什么，这男人一天比一天沉默，可不就是心里不痛快嘛。

苏菡一忽然恶劣的开口：“凌戈，笑。”

凌戈扯了扯嘴角。

他现在更想哭。

“笑的没有诚意，再来。”

凌戈再次尝试。

“再来！”

凌戈再次努力。

苏菡一拍了拍凌戈的脸：“没事多笑笑，看见你摆着这张脸，倒胃口。”

凌戈悄悄握紧了拳，又松开了。

“知道了，苏姐。”凌戈再次挤出笑容。

苏菡一很嫌弃：“笑的真难看。好了，把衣服脱了吧。”

凌戈一愣，这是要干嘛？

苏菡一眉头一挑：“还要我动手？”

凌戈这才脱掉破破烂烂的上衣，牵扯到伤口，疼的他倒抽一口凉气。

已经让染血的伤口，再次红了一片。

苏菡一三两下扯掉凌戈身上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