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苗从我的胸口摸到后背,又摸到小腹,最后摸到我夸中,抓住我的小弟弟,先是愣了几秒。然后大喊:“他他他,他这里长了一颗蘑菇。我们是不是把他扔黑屋太久都发霉长摸蘑菇了。”
“都长蘑菇了吗?”秦妃问。
“秦妃,你带刀没,我把它割掉。”
“别”我大吼一声,“那不是 蘑菇,那是我的命根子。大姑娘,千万别割。”
“不割,你还留着自己吃呀。”张苗问。
“还是割了吧,听说这山里头有种寄生菇,一旦长到人身上就会吸人精血,直到精尽人亡为止。”秦妃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如果现在不是要割我小弟弟的话。
“秦妃姐,蘑菇好像吸了他好多精血越长越大了,我手快握不住了,你快拿刀去,在不割的话就来不及了,他会死的。”
“恩,我去拿。”秦妃说的十分诚恳,看来她是真心觉得我哪里长蘑菇了,我心想,难道她们不知道我是个男人嘛?
“那真不是蘑菇啊,不能割。”我哀求。
张苗责备我:“虽说你杀了我们的乌鸦,但我们也不能见死不救,你好好的躺着,这蘑菇割了,我们在烧点石灰给你抹一下就没事了。”
“你这是在阉猪吗?还石灰抹一下?你们没见过男人这东西我不怪你,毕竟你们长在神宫,年龄还小。但是你们总听说过男人吧。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那是男人的东西,割了会死的。”
画诗笑的前仰后翻,师师也抿着嘴笑。
“画诗姐,师师姐,你们笑什么呀,他都快死了啦。”
“咳咳”画诗紧了紧喉咙,蹲下来问我,“说吧,武器在哪”
“被这小姑娘抓住了。”
“你还不说实话”画诗作势欲打,对屋外喊“秦妃,匕首找到了吗?”
“没找匕首。不过这里有把镰刀,就是有点钝了。”
“没关系,钝点更好”画诗回答。
“我说,我说,让她别拿镰刀。”
“说吧”画诗还在笑。
“我的腰带,武器在我的腰带里”我一身冷汗。
“腰带里?”画诗把我的腰带解下来,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突然“丝”一声把剑拔出。剑刃像纸片一样垂了下去。画诗把柳叶剑比划几下,只听见噼里啪啦几声,剑刃削到手臂连皮都没割破。
画诗又蹲下来:“你不要你的蘑菇啦?我们看了乌鸦的羽毛,切口处平滑如水。一定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怎么是这纸剑造成的。”
“此柳叶剑乃是我家传宝剑,非我族人不能使用。姑娘不信,可放我手中,我比划两下你就知道,什么叫削铁如泥了。”我说,心里暗想剑归我手,即便你是神仙也拦不我了,嘿嘿嘿。
“画诗姐,把剑给他,凭我张苗三十年的工作经验,我就不信这纸剑他能舞的动。我看这剑连蘑菇也割不动。”张苗说。
“对对对,我肯定舞不动。但,蘑菇还是别割了,蘑菇也是有父有母,你这样割它它会疼的。它的妈妈会不开心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