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没记错,那次吻的还挺用力的。子君起先还挣扎,而后便全身瘫软,莫约有五六分钟才把我推开。
“干嘛呢”说的好不委屈,还踹了我一脚。
“好真的梦”我睁开眼睛看着子君。
“做你个大头梦”她站起来,踩我脚拇指,十分凶狠。
“啊——疼。子君踩我干嘛?”我趔趄站起来,脚上一阵火辣,莫名所以。我看子君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表情有愤怒,愤怒中又带着欢喜,欢喜中又带着哀愁,哀愁中又带着激动,激动中带着羞涩。眼眶里似乎还盈着泪水。
子君一屁股坐到床上,恶狠狠的盯着我看。
“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
子君瞪着我,不说话。那表情仿佛我只要一说错话,她就再也不理我似得。
“子君,对不起。”
她还是瞪着我,那表情,仿佛我只要一说错话,她就再也不和我说话。
“我以为我在做梦,不过我不后悔,我喜欢你。”
她看着我,那表情,仿佛我终于说了句真话。
“你说这话不怕凌波伤心吗。再说喜欢一个人是随便能说出口的吗?还做梦呢,你刚才做的是什么梦呀?”
我想我可不能把刚才做的梦告诉你,你非打死我不可。
“在沙漠里,寻不到出路,后来看到一汪清泉就扑上去了。”我说完子君就拿枕头砸我。我想现在还是少惹她为好,于是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当沐浴的热水淋便我全身,流经我嘴唇时,刚才亲吻的那一幕又在我脑海出现,我的生命被定格了。定格在子君身上。
八点多,子君正在翻阅资料,寻找水神宫的位置。而我正完成纳气运功,这时电话响了,子君看了看就把电话给我:“凌波的”
“喂,凌波”
“也非,你去哪了。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
“我——子君妈妈出事了。我陪她去一趟水神宫,很快就回来。你现在身体还好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许久:“山笔说吃点药就好。这几天一直在家休息。”
“山笔还是挺靠得住的,不过你自己也多注意些。等我回来我在给你看看。”
“好呀,你在外面也注意安全,子君在不在你身边,我想和她说几句话。”
“在,我把电话给她”
子君拿了电话,盘卷长腿,看着窗外。
“恩,好,好,好,恩,好,好,那就这样。到时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恩——我看看,你注意养好身体,好,恩,好,那拜拜。拜拜。”期间她把我赶了出去。
我赶忙问:“凌波和你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