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初公子生得唇红齿白且不论,那皮肤细腻得跟凝脂似的,哪家小公子会养成那样?”肖云说,“便是您,堂堂肖国公府最受宠的十七公子也没有!”
肖故认真想想,真是那么回事儿,论及皮肤,他活了两世还未见过谁能及上乐初的。
然,那又怎样?
乐初的讲究是出了名的,那双手除却他心爱的长鞭,是什么都不碰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每日早晚还要用新鲜的牛奶羊奶洗脸泡手。
昨夜来不及准备,断了一晚,今儿一早,他亲眼看见甜儿用铜盆端了牛奶进乐初的屋。
保养得好,所以好,有问题?
肖云举手投降,“好吧,主子,咱换个想法。试想,若您有初公子这样一个调皮捣蛋的儿子,每当他顽皮时,您会如何?”
“不会有。”肖故毫不犹豫的回答,默了默,又添上一句,“我不允许任何人分享我的东西,即便那人身上流着我的血。”
肖云几近哀求,“主子,假设,求求您了。”
肖故答,“大约是先以德服人,若他不听,板子伺候,胆敢三番五次犯错,屡教不改,亲自上阵,直打得他心服口服,绝无下次。”
肖云咂舌,亲自上阵,那孩子还能有活路吗?不是一命呜呼就是缺胳膊少腿,这也太狠了。
肖云吞了口口水,继续问,“若是女儿呢?”
女儿?
肖故难得如此认真的想问题。
他想,女儿的话,身子柔弱且矜贵,打不行,骂也不行,恨不能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心肝宝贝,怎么说也得由着她的性子来,上天入地随便她,只要她不祸国殃民,不伤了自个儿,什么都由着她。
肖云两手一拍,“得!您也说了,初公子那性子若是男儿身,早被收拾得不成样子了,还能这么目空一切,活得恣意妄为?”
肖故的表情忽地凝重起来,“此事不准再提!”
肖云垂头说是,心里却想,这件事儿,或许可以好好议议。
冰山主子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就让他这小尾巴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