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赵云灵这么说话,富翁再也绷不住了,张口便怒斥道,“你不过就只是一个妇人而已,除了牙尖嘴利你还有什么能耐?我告诉你,只要有我的店在,你的店就别想再开下去!”
容砚却是冷笑了一声,他最是看不起富翁这种人,明明处处不如人,偏处处要攀比,比不过还要偷窃他人成果,诋毁他人。
“您可想清楚了,您偷的可是一个除了牙尖嘴弟什么能耐都没有的妇人研究出来的香膏配方。你连配方都偷不全,那请问,您还有什么能耐?”容砚出言讥讽富翁道。
容砚平日里从不跟人争口舌之力,这次也是因为气急了,这才这般说话。
而富翁被他们两个轮番讥讽。连最基本的面子也维持不下去了,恼羞成怒的骂道,“你们肯定开不长久,哼,等着瞧吧,看看你们的店是怎样被我给挤垮的!”
富翁甩袖便要走,赵云灵被他这话气得甚至都想动手了,最后却而是被容砚拦了下来。
容易惹气,他也不是不想动手,只不过。他们店的声誉已经被富翁之前找过来闹事的人给损毁了一回,若是赵云灵站在店里面打人的话,富翁一定会将这件事情升阳出去,到时候还有谁敢来他们的店里,更别提说反击富翁了。
但赵云灵实在是被气昏了头脑,被容砚拦住以后,还颇有些不甘的看向了容砚,“你拦我做什么?我就是要打爆他的狗头瞧瞧他脑子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东西?”
容砚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地说道,“云灵,你消消气,我们要解气还有很多种方式,比如说让他的赝品店开不下去,让他尝尝被打脸的滋味,肯定比你现在打他要痛快许多,不必急于这一时。”
赵云灵在容砚的安抚之下,也勉强消停了下来。
“可是那我们现在有什么办法可以打败他呢?最近店里面生意冷清了这么多,我们目前也没有别的香膏可以售卖,咖啡还没完全研究完,要说现在将咖啡上市也不现实。”赵云灵叹了口气说道。
刚刚容砚只是想要安慰赵云灵,具体什么办法他也没有想出来,这会儿也陷入了沉默。
就这样沉寂了一会,赵云灵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大喊了一声,“有了,我有主意了!”
容砚被她这一喊惊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向赵云灵问道,“你想到什么办法了?”
“我刚刚不是说我们也没有别的香膏可以售买吗?那我就再研制出一个新的香膏配方来,让富翁他偷不着。再改良一下我们现有的香膏,让人们分清楚我们家香膏和富翁他们那里赝品的区别,这样子肯定能吸引大批的客人。”
赵云灵说着这话时,满眼都放着光,显然是信心满满。
容砚也一向相信赵云灵的能力,对她给予了肯定,“这可是个好主意,不过云灵,我们可得快点啊。”
赵云灵向容砚挑了挑眉笑道,“这我自然知晓,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富翁他大惊失色的表情了。”
自从想出这个主意以后,赵云灵便又去山上收集了许多香料,将这些香料重新调配制出另外一种味道完全不同的香膏。
只是制作香膏需要时间,研制香膏更需要时间。
为了能早日打败富翁,赵云灵简直是没日没夜废寝忘食地在研制香膏。
容砚看着赵云灵这样也心疼,但他又不能劝赵云灵不要做了,便只好陪着赵云灵。就这样过了不到五日,新的香膏就研制出来了。
而香膏一研制出来,赵云灵便又改良了之前的香膏。
他们将原先的香膏全部下架,换成了这新研究出来的香膏和最新改良过的香膏。
虽说他们这店里面最近生意还有些冷清,但也毕竟是有一些忠实的老客人的。加上这两个新出来的香膏,味道和功效也确实是好很快,他们便凭借着老顾客的宣传,招来了一大批新顾客。
而一批人又引着另一批人来买,一时间,赵云灵和容砚的店风头大盛,在极短时间里面就压过了富翁的店。
而富翁的店里面香膏卖的虽然价格比赵云灵店里的香膏更为低廉,但因为它香膏的配方并不全,很多材料都是滥竽充数进去的,和赵云灵新改良过的香膏一对比,就有一种廉价的味道,是以富翁店里面的顾客也有许多被赵云灵店里的香膏给吸引走了。
富翁一开始还在疑惑,怎么生意冷清了这么多,但在看到赵云灵店里人满为患的情形之后,便也清楚了情况。
但他前段时间才在赵云灵和容砚的面前大放厥词,说他们的店肯定会被自己的店给挤垮,一见到如此情形他又怎么能忍受得了?
富翁一时暴跳如雷,恨不得把那些顾客都从赵云灵的店里面强绑来他的店里面,但这又怎么可能?
想到赵云灵店里面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富翁顿时坐不住了。无忧
但他很快又想到了他的解决办法——让卧底再透一次新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