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欢又瞪了许倩倩一眼,这才作罢,转身便要回去,许倩倩忙也跟了上去。
宫中大夫诊断过后,却发现悦平似乎不是真的发了高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转身向刚赶回来的容欢一行人行了一礼,却不说话。
“大夫,你说,平儿怎么样了?”容欢见此,心里顿时一凉,不由得急了起来。
“依在下所见,小公子应该是中了毒,不过这毒倒不是今天才中的,像是前两日就已经中了,只是一直没发作,到了今日才表现出来。不过在下也不敢确定,也有可能是在下医术不精,诸位贵人也可再请其他大夫看看,这毒在下无能为力,就先行告辞了,还请诸位贵人另请高明吧。”
大夫说着就要走,其他人拦也拦不住,索性就又请了几个大夫,逐一来看,都与那位大夫所说无异,不过也无人有解决之法。
许倩倩得知时松了一口气,却也不禁更为担心了。
而容欢却担忧得直接趴在唐河肩上哭了起来,“到底是谁要害平儿?平儿他还这么小,他怎么忍心下得了这种毒手?”
唐河拍了拍她的背安抚到,“阿欢,你才刚生育完没多久,身子骨还没好全,平儿的毒总会有办法解的。不要过于伤心了,当心伤了身子。”
一时屋内众人表情各异,但没有一个人是高兴的。毕竟就算不为悦平担心,他们也要为自己担心,是他们照顾不力才让人有机可乘,保不准哪天责罚就落到他们头上了呢。
容砚见此也是一脸凝重,却发现屋中独有一个丫鬟,非但面无表情,脚还在往屋外挪,眼看着就要出门去了,容砚却突然出声指了指那个丫鬟,“你,给我过来。”
丫鬟本想装作没看见,直接出门,却被旁边的人直接押到了容砚的面前。
“刚刚旁人都安安份份地在原地待着,就你一个人在偷偷往房外走,你这是意欲何为呢?”容砚看着那个丫鬟,丫鬟却一直闪避着容砚的眼神,不敢直视。
其他人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一时面面相觑。容砚却不在乎这些,直接让人从丫鬟身上搜出了两个小瓶子。小瓶子里装的是药粉一样的东西,容砚将其交给了在屋内待命的大夫查验,果不其然地听到了大夫惊讶的声音。
“这……这好像就是小公子中的毒药,另一瓶……似乎是解药!”大夫转头看向了容砚,眼中满满的都是不可思议。
丫鬟本想辩解,闻言,一时辩解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面。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撇清自己的嫌疑。
当然,容砚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看着她便问道,“说吧,你的幕后主使是谁?他给了你什么条件?下毒害平儿的目的又是什么?”
丫鬟只是低头紧闭着嘴,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险些把容砚给逗笑了。
“不说?你以为指使你的那个人他会来救你吗?别想了,如果你不说,那我现在就让人把你拖出去给杖毙了,我想应该没有谁能手眼通天到在能在我面前偷梁换柱吧?”容砚的语气冰冷。
丫鬟也有些被吓到了,却还是不出声。容砚对她的最后一点耐性也被消磨光了,索性也不再等,直接道,“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杖毙了。看管小公子的人自己下去一人领五板子。”
丫鬟被拖下去的时候身子还是抖的,容砚却没有一点动容之意。
其他人和丫鬟的板子是一起打的,最后还被迫看着丫鬟活生生被打死,没有一个人不动若寒蝉,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次日,容欢和唐河身边伺候的人都让容砚给换了一遍,全都换成了在宫中知根知底的老人,容欢二人对此也毫无异议,毕竟谁也不想再突然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丫鬟要害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这件事情过后,容欢也亲自上门去向许倩倩道了个歉,赵云灵甚至还亲自做了一大盆糕点给许倩倩,权作是给她压惊。
许倩倩自然是不会计较这些,又和容欢重归于好。
而容砚见赵云灵的举动,却不由得觉得有些不妥,特意拉了赵云灵来想要和她仔细谈谈许倩倩的事情。
“云灵,你就没有觉得,你对许倩倩太好了一点吗?”容砚试探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