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也十分激动,但是安静下来,又有些担心,怕赵云灵触景生情,又想起容易,好在,赵云灵情绪一直都很高,没有表现出难过或者别的负面情绪。
纪经年虽然做了县令,但是却时刻牢记赵云灵和容砚对他的恩情,所以哪怕自己身居高位,也会在自己处理完事物的时候过来店里帮忙。
赵云灵说了几次,不用他过来了,每次纪经年都只是答应着,却没有一次听话,看纪经年的态度坚定,也没有做官后,县令的架子,赵云灵也就依着他了。
全县都知道赵云灵和纪经年的事情,所以哪怕是再眼红赵云灵生意的人,都不敢对她动手,毕竟她的身后,是有县令支撑的。
这天,纪经年到店里比每天都要早,人还没进来,就传过来他的声音:“夫人!”
“经年,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早?都忙完了?”赵云灵收拾下东西,让纪经年坐下。
纪经年没坐下,把凳子推到赵云灵身后,然后语气中带着开心与期盼:“夫人,我有个消息要跟你说。”
“嗯?”赵云灵坐下:“什么事整的这么神秘,还让你这么开心?”
“要不,夫人您猜猜?”纪经年带着些许的孩子气。
赵云灵顺着他的意思,猜测了几件事,但是纪经年都摇头,赵云灵无奈一笑:“好了,别闹了,我是真猜不出来了。”
纪经年清了清嗓子,然后对赵云灵说:“夫人,我要成婚了!”
赵云灵也十分惊吓,毕竟之前纪经年并没有表现出对谁家女子的喜爱。
“哪家的姑娘?”
纪经年微微有些脸红:“是茶行蔡家的女儿,蔡可儿。”
蔡家是县里最大的茶行,东西不贵,而且质量极好,赵云灵也买过多次他家的茶叶,对他家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
蔡家一家子为人都忠厚,老实,估计女儿也差不了,但是为了安全起见,赵云灵打算让容砚明天去打听一下蔡可儿。
晚上回去,赵云灵跟容砚说了纪经年要跟蔡可儿成婚的事情。
“啊,经年是该成婚了,如今他功成名就,成家刚刚好。”容砚一听,表示赞同。
“不是,我是想让你打听打听蔡可儿这个人,蔡家我们多少知道一些,但是没有真正了解过,你明天去打听一下,看看蔡可儿这个人怎么样。”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再看看蔡家。”
容砚懂赵云灵,安抚性的抱了抱她,然后哄着她睡觉。
第二天容砚将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赵云灵,蔡家名声极好,生意做的虽然大,但是全都是清白生意,蔡可儿温柔善良,有多种才艺,琴和画这两样,在大户人家里都排的上名字。
赵云灵听到这些消息,对蔡可儿是满意的,觉得纪经年他们两个人十分相配。
到了纪经年大婚的那天,赵云灵和容砚都出席。
纪经年在大婚前几天,就想让赵云灵和容砚做主位,做自己的长辈,接受两个新人的跪拜,但是赵云灵拒绝了。
一直到大婚前一天,纪经年都在跟赵云灵商量这件事,但是赵云灵始终不同意,容砚遵从赵云灵的意思,最后,纪经年也没有办法,只好放弃。
大婚当天,张灯结彩,毕竟是县令的大婚,各路人都来送贺礼,希望能与县令通上关系,以便自己行事方便。
“恭喜,恭喜县令老爷与蔡家喜结连理!”
蔡家家主满脸笑意,显然是对着份亲事十分满意:“同喜,同喜,里面请。”
道喜的声音连绵不绝,赵云灵虽然拒绝坐上位,但是还是帮助他接待宾客。
吉时到,纪经年和蔡可儿有进屋子里,随着主持的声音响起,跟着走完整个流程。
纪经年是新郎官,免不了喝酒,但是又因为他是县令,所以也没有人真给他灌酒,赵云灵坐在人群中,看着纪经年谈笑风生,觉得感慨,又有些欣慰。
“容夫人这么喜欢县令大人啊?怎么不见得你这么喜欢容欢?当年容易考中举人,夫人有这么高兴吗?”有人凑近赵云灵,语气不善。
容砚皱眉,刚要开口,赵云灵就说了话:“容易容欢是我的孩子,经年在我心里也是我的孩子,我对待他们没有什么不同,况且今天是经年大喜得日子,我高兴也不行?”
那个人没敢多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
宴会结束,容砚跟赵云灵回家,容砚看着赵云灵,虽然她提起容易云淡风轻,但是他觉得她是没放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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