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灵现在的年纪也不轻了,看到现在的容易,不由得就想起了当初的容蓉,急得都要哭出来,“容易身体一直都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得这种大病呢?对了,盼盼呢,她怎么没来照看一下容易?”
容砚见赵云灵已经够担心了,本想瞒着她,却没想到赵云灵又突然问了起来,这才一脸凝重地说道,“云灵,刚刚徐夫人跟我说,盼盼不见了,不过你也先别着急,盼盼那么大人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我没事,容砚,你放心吧。”赵云灵平复了一下情绪,对容砚说道。
容砚见状还是有些担心,但赵云灵已经收拾好心情去照顾容易了,容砚也不好再说什么,如今的情况,他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赵云灵悉心照料了容易几天,一门心思全都放在了他身上,但容易的病还是没有分毫起色,而胡盼盼却又回来了。
见到胡盼盼回来赵云灵本是极为欣喜的,但没想到胡盼盼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寒了心。
“赵云灵,其实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其实我不是什么孤女,我的父亲是凯恩王子。或许你可能有点想不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但是容砚肯定还记得。就是他,逼死了我父亲,害得我四处逃亡!我告诉你们,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你们!”胡盼盼说道,脸上的神色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恶毒。
赵云灵有些不敢置信,她从来没有想过,在她心里一直是一个乖巧小女孩的胡盼盼,实际上居然是这样一副面孔。
“盼盼,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们好歹抚育了你这么多年,容砚怎么说也算得上你的半个父亲。”赵云灵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他是我的杀父仇人!你以为我愿意待在这里这么多年?我本来应该是公主,应该生活在宫殿之中,却被迫生活在这个点心铺里面,你以为我想?如果不是为了报仇,根本不会愿意跟你们生活这么多年。”胡盼盼怨恨地说着,面上突然间又浮现出了愉悦的神色。
“对了容易生病了,你很着急的吧?其实不瞒你说,他的病也是我做的。不过我今天之所以来特意跟你说这些,是不想你们还傻傻的以为我真是你们的好儿媳,毕竟……太恶心了。”胡盼盼说着,也不管赵云灵如何,直接就转身离开了。
赵云灵只觉心痛不已,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倾注了这么多心血抚育的孩子居然会变成这样,甚至还害了她自己的孩子。
“都怪我,识人不清,我这真是引狼入室啊……”赵云灵摇了摇头,多日以来憋着的泪也终于流了下来。
不过胡盼盼离开后却没有直接走掉,反而折返回了后门,进了后院的厨房里,给厨房的水缸中下了点药,而后便离开去找了在点心铺子中的那些老部下。
“刘叔,当初是你背叛了我父王,这些日子你跟我悔过我也接受,我现在就需要你为我做些事情。你给我看着赵云灵和容砚他们俩什么时候中了我的药,就告诉我,我要亲自取了他们的性命。然后再给我准备一辆马车还有一些盘缠,我要离开这里,你知道了吗?”胡盼盼对那个叫老刘的老部下道。
“是,公主。”老刘应道。
胡盼盼这才满意地离开。老刘则看着她的背影不屑地吐了口唾沫,随即马上联系了容砚,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
“你就按着她说的做,不要让她察觉出异常来。今天晚上你就可以去告诉她我们中了她的药了,等她来的时候,多带些人和她一起来。”容砚沉吟了一会后说道。
老刘应了声是,便离开去照着容砚的话准备了。
到了晚饭时分,胡盼盼得到了赵云灵和容砚中了药的消息,拿上了匕首,便往他们家中赶去。她还有些提防着老刘,现悄悄从屋外仔细察看了屋内的情况,见容砚二人真昏倒在了饭桌上,才放下了戒心走了进去。
而老刘则带着人跟在她的身后,就在胡盼盼刚举起匕首要往容砚脖子上刺去的时候,几个人瞬间就夺了她的匕首,将她控制了起来。而容砚二人也在这时睁开了眼睛。
“老刘,你背叛我父王,背叛我,我和我父王在地下都会诅咒你的!”胡盼盼发了疯似的吼道。
老刘却不为所动,“是你父王没有诚信,卸磨杀驴,我们从一开始就投奔了容先生,何谈背叛之说?”
“你!呵,不过也没事,算算时间,容易这个时候应该也快没命了吧?不管好歹,我总算带走一个了!”胡盼盼形容癫狂。
赵云灵闻言忙赶往了容易的房间,却看见容易嘴角淌了不少鲜血出来,再一探,却已没了鼻息了。
首发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