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看白雪国王子一点也不满意,又给赵云灵加了一个月,直到白雪国王子满意才罢休,这时候都加到一年了,县太爷断完糊涂案,又请白雪国王子吃饭,县太爷拼命地巴结白雪国王子。
“来人呐,冤枉呀?我真冤枉啊!”赵云灵扒着栏杆,拼命喊冤,却没人搭理,也没人看她一眼,身后同牢房的大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别嚎了,这里谁不冤呐?看习惯了就好了,判了多久呀?”
赵云灵回头看了看这个大姐,又低着头拿着木棍在地上瞎画,“一年。”
这个大姐又问为什么进来的,赵云灵如实回答,赵云灵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进牢房的理由非常扯,结果,赵云灵发现,还有更扯的,什么走了地主家的地了,房子上蒲公英的种子是旁边官老爷家里的了。
“云灵!云灵!”容砚摇晃着赵云灵,赵云灵睡得正酣,冷不丁听见容砚喊自己,赵云灵觉得自己实在做梦,原来,家里的伙计第一时间就跑到家里去找容砚说明了情况。
容砚这就急忙去大牢看望赵云灵,他知道了原委,可他不明白为什么赵云灵被关了起来,到了这里容砚问清楚了赵云灵要关押多久的情况,“好,谢谢各位。”容砚怕他们对赵云灵动粗,给各位狱卒塞了银子,容砚这才能进到牢房查看。
正值晌午,牢房墙缝里的蛐蛐叫的人心烦,也不知怎么,天竟燥热难耐。
容砚发现牢里的饭食不一样,有的大鱼大肉,有的一荤两素,有的都是素菜,可赵云灵这个却颇为过分了,是搜了的米汤和馒头。
“为什么我家的,饭食就是馊的?”容砚紧皱着眉头,拿着饭食去理论,容砚并不是挑三拣四,他只觉得这样的东西有些过分了。
狱卒问清原由后满脸嘲讽,嬉笑着,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你以为这里是哪?心里可是县衙大牢!哪里是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这么多的嘴,我们上边拨下来的银子也有限呐。”有个狱卒好心点拨容砚,用手比划着。
“明白,明白,是我疏忽了,想的不周到。”容砚做恍然大悟壮,赶紧将自己的钱袋子掏了个干净,问这这些能不能换到好牢房去,容砚怎么会不清楚这里的事情,只是怕他们苛待赵云灵而已。
这个狱卒还假装好心,拍了拍容砚的肩膀“行没问题,我看你也不富裕,我这边让厨房给你送个汤,看在你对你老婆这样好的份上,也算是交你这个朋友了。”
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月亮只能看见光晕,路上的人拼命向家里跑,风呼呼的刮着,这是暴雨的前奏。
“快要下雨了,我得赶紧回家了,我听说你的夫人,是位非常厉害的商人。”一个邻国的商人跑和容砚谈完生意后正准备离开,他揉了揉膝盖,知道快要下雨了。
找了马车,将商人送走,没一会雷声滚滚,暴雨连连,风将大树吹弯了,天黑的骇人,一个闷雷炸响在整个村子里回荡着。
“你们在家好好睡觉,我看看你们娘。”叮嘱完两个孩子,容砚带上斗笠,穿着蓑衣,冒着暴雨向大牢走去。
容砚想起了赵云灵怕雷声,没放这样的天气,赵云灵都是会缩到容砚的怀里不出来,一直到雷声结束。
“云灵,我来了!”容砚急忙和狱卒打完招呼就走到赵云灵所在的牢房里,看见瑟缩在墙角的赵云灵,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满眼心痛的安抚着。
赵云灵摸到容砚结实的胸膛这才放松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容砚的脸,真实又温暖,两人没有说话,容砚只是这样陪伴着赵云灵,直到赵云灵安然睡去,都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