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砚知道赵云灵的性格,他又拗不过她,只好作罢,“来尝尝这个。”容砚让人准备了赵云灵喜欢的吃食,让赵云灵等自己一会。
“月青!我还是觉得此事蹊跷。”容砚趁赵云灵出去的功夫叫来了月青,他越想越觉得这次刺杀是故意冲着赵云灵去的,在圣玛国,他们二人深得民心,即使有人不满,也不会有人这么贸然动手。
月青站在一边,“我们从国王的宗亲开始查吗?”容砚揉了揉太阳穴,刚留下来的时候,那些原来国王的宗亲都无一人反对,现在他们稳定了,更不会有人因为这个刺杀他们,月青叫来了当时的侍卫,将此事的细节又盘问了一遍。
“居然是她?”容砚从细节出抽丝剥茧,知道了谁是幕后主使,他皱着眉头,一手敲着桌子一角,冷着脸,他心中已经有了定夺,这个人触摸到了他的底线,他对这件事决定不再姑息,无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
凌千楚在屋里踱步,仿佛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一刻也没停过。
她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心中的焦灼让时间变得更加地漫长,却依旧不见有一个暗卫回来回话,凌千楚的心中难免有些慌张,双手十指互相缠绕着,皱着眉头,不停地喃喃自语:“怎么办?怎么办?”
凌千楚突然听到侍女的脚步声,她大喜过望,打开门,一口气跑到前厅,双手死死地抓住侍女的肩膀,眼里闪过一道光,“是暗卫回来了吗?”
“不是。”侍女被抓的吃痛,却不敢动一下,低着头掩饰自己的表情,耷拉着眼皮,不敢看凌千楚一眼。
这时,月青带着一众侍卫闯了进来,月青居高临下的看着凌千楚,厉声说道:“临水公主,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凌千楚知道事情不妙,硬着头皮对着月青高声质问道,“我是临水国公主!谁敢动我!”凌千楚对着月青吼着,双手抓住了椅子,她打算耍无赖,毕竟她派人出去是刺杀,若是真出了人命连累到她,可就全完了。
若是别人,定然不能让凌千楚出丑,或许这件事就要被搅和黄了,可这回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月青,月青并没有顾及凌千楚的面子,他清楚,那是容砚要想的事情,他要做的,只是听从容砚的命令,月青一挥手,“一起带走。”
两个训练有素的侍卫走过来两边一架,连凳子带人都扔进了车里,毫不在乎凌千楚引以为傲的身份。
“你们这是要把我怎么样?我可是临水公主,要是我皇兄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凌千楚嘴里不停地唠叨着,身体却止不住地颤抖,她就是心里害怕极了,想说出凌枫晨吓唬月青,却没想到月青根本不怕。
月青看都没看凌千楚一下,对凌千楚的话充耳不闻,一直沉默着坐在马车里。
其实,临水国凌枫晨得知凌千楚在圣玛国胡闹的消息之后,觉得自己选错了人,十分懊悔,现在,他只好给容砚写了信:容砚,我只求你给我王妹留一条性命便可,枫晨自知王妹给你们带来麻烦,其他的任凭处置。
容砚收到信后感慨不已,“难为凌枫晨为了他妹妹的这一片心了。”容砚毕竟感念凌枫晨当年的相救之恩,决定不再追究,可也不会放人任任何人伤害赵云灵。
“什么?不可能,皇兄不可能不管我的!”凌千楚从月青口中得知自己被废时,一脸惊恐,问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她现在享受的一切都是公主这个称呼带来的,她不是公主,就什么都没了。
凌千楚坐在马车上嚎啕大哭,没人哄她,她哭累了也认清了现实,失魂落魄的望向远处,不再挣扎。
与此同时,临水国那边又临水国这边又派了一位公主前来和亲,凌枫晨这次并没有再用自家的公主,而换了一位官家温婉贤淑的女子封为郡主,况且这样的女子更容易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