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听皇帝这么说,只好低下头不言语了。
皇帝也不一定就要太监回答,只要身边有一个人听着他说话就好了,心里想到先前容砚让赵云灵竣工来救他,又不顾危险打败容惑,心里确实是感动的,其实这种时候,容砚只要稍微有了一点别的心思,就可以不管他的死活,到时候还可以说是容惑把他折磨致死,到时候容砚想要登上皇位那就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他没有这么做。
这些一连贯起来,皇帝心中还有什么想不透的,怕是之前都是他自己想的太多,容砚大概是没什么意思吧,但现在不管容砚有没有意思,她是真的撑不住了。
容砚现在还不知道皇帝心中的想法,从宫中出来之后就直接去提审容惑了。
容惑现在被关在监牢里面,周围看守的都是容砚安排的人,根本不会给她什么好果子吃,之前容砚以为赵云灵死了,那发怒的样子所有的人都是看见的,这样一来,当容砚叫人将容惑带上来的时候,就看见容惑已经浑身是伤了。
他只是多看了两眼,就没有多大的表示了,在他看来,容惑死多少次都不够,就只是身上这点伤也太便宜他了。
容惑被狱卒强制跪在容砚面前,抬着头,咬牙切齿的盯着容砚:“容砚,你现在剩了又怎么样?父皇中了毒没有我的解药就快要死了,而赵云灵的尸体都要烂了吧,你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你在乎的人都死了哈哈哈!”
容砚听见他的话,想到当时赵云灵倒在城墙上的情景,顿时脸色一边,直接抬手让身边的人开始审问,在容惑受刑的时候,容砚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父皇的毒早就已经结了,现在只要好好调养身体自然不会有什么问题,至于云灵,怕是要让你失望了,她现在也活的好好的。”
“怎么会!”
容惑顿时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容砚,容砚微微一笑回去做好。
容惑呆呆的,喃喃着:“怎么会……”
她明明给父皇吃了毒药,那毒药只有她又解药,一般大夫也检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而赵云灵他当时是看见赵云灵气息全屋图学而亡的,怎么又会活过来?
还是容砚在骗他?
但是……
看容砚的样子又不像是作假的。
但是要是这些都是真的话,他心里那口气就咽不下去。
容砚看着容惑的表情,也没有多余的话,直接逼问容惑还有没有同党,并且不是只审问容惑一个人,连带着之前已经抓到抄家的容惑的那些同党也一一审问,只是不集中在一个地方而已,很快就收集到了有用的资料。
当下面的人将收集到的资料拿到容砚的面前来的时候,容砚看了两眼,忽然就从这中间看见了一点其他的踪迹,忍不住抽出来仔细的看了看。
“殿下,可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旁边的人看见容砚这样子,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容砚摇头:“没什么,只是看见这上面似乎还有关于上官家的事情,你去看看这是谁的供词,把人直接带过来。”
容砚将那份供词递过去,那狱卒接过去之后连忙就去了,很快就带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过来,容砚认得这是朝中原本的兵部尚书,只是前两年刚刚卸任,但家中儿孙在朝中还有不低的职位,这一次也全都和容惑勾结。
那人被带到容颜的面前,跪下去之后就开始瑟瑟发抖,因为之前受刑这会儿脸色都不好,但是因为她撑不住刚开始用刑就全都招了,其实也没瘦多少折磨。
容砚直接问:“我看你刚刚的供词纸上还提到了上官家的事情,看来上官家的事情也和你有关,你仔细说说。”
容砚语气淡淡的,听起来不像是生气的样子,但那人现在不敢大意,虽然有些不解为什么容砚要问上官家的事情,但怕受刑,还是一一都交代了,只说这是当年容惑交代下来的事情,他其实也没有做什么,上官家当年的罪名很多,他不过是身为兵部尚书,身份方便做了一个军事上的罪名,其余的就和他无关了。
“你说这些,全都是容惑安排你去做的,是只有你一个人去做的,还是还有其他的人?”容砚问。
“还有其他的的,但是罪臣知道的也就只有几个人。”
他将几个人名全都说了,容砚又去将那几个人带过来一一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