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在和容卿沫赛马的时候遇上他,那个神秘人也只说是想要和她做一个生意,似乎……是想要对付荣恒?
难不成他是想要借着自己和容砚的手来对付荣恒?
如果是这样的话,倒是也说得通,毕竟荣恒对北疆的这些生意也把控的很严,他们应该是对立的,如果能够合作,他们这边倒是能多一个帮手,只是这个人忽然出现,而且太过神秘,不能轻举妄动。
赵云灵将自己的想法和容砚说了,容砚点点头:“现如今我们知道的太少,还是不必做什么,只看他下面一步要做什么吧。”
“好。”
赵云灵点点头。
月青见没什么事情就退下去了。
而另一边,呼延家的人回去之后,呼延随就直接叫了人去书房,呼延秀也是刚好过来才碰上,却没有被呼延随叫去书房,而是让她在外面等着,呼延秀抿了抿唇,乖巧的应了一声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书房内,呼延随气哼哼的道:“这个三皇子未免也太不是好歹,我们呼延家的姑娘岂是他说要,说不要就不要的?而且今天那个赵云灵当面就敢做出那些事情,实在是太过胆大妄为。”
呼延家其他两个人今天也是跟着一起过去的,更是清楚在宴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会儿听呼延随说起来,也是眉头紧皱,隔了好一会儿才忍不住道:“三殿下或许是因为先前赵云灵在对抗胡人的时候出的力气,再加上是皇上亲自赐婚,这才纵容着,但是赵云灵始终不过是一个商户家的女儿,听说父母双亡,这样的女人做皇家妇,总归是不太像样子的,我们总应该给三殿下一个机会才是。”
“三弟的意思是……”呼延随转身,看了一眼自家弟弟。
眼中闪过一道狠厉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手也忍不住动了动。
呼延老三继续道:“兄长想必也明白我的意思了,这前几天的赛马都是小打小闹的,等过两日的赛马才是真的重头戏,只要我们动点手脚,为难一下,我就不想还搞不定一个女人。”
“但是这赵云灵的骑术可是很好的,先前和容卿沫赛马,容卿沫也是在路上做了手脚,可人家不仅好好的回来还赢了。”呼延随道。
“容卿沫也不过是一个丫头片子罢了,我们自然不会那么容易让她过去。”呼延老三眼神狠厉的道。
呼延随想想,手握成拳头往桌上一捶:“好,这件事情就这么办。”
“还有秀儿那边……”
“她那里你不用单行。”听见呼延随的话,呼延老三这才没说什么了。
呼延秀就在书房外面,听见他们快要说完了这才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想到刚刚他们说的话,忍不住往窗外看了一眼。
她觉得赵云灵并不像是那么容易就能对付的人,如果是个简单的女人,就不会用一个商户孤女的身份挣下那么大的家业,甚至还能一路走到被皇帝赐婚,让容砚都死心塌地的包容她的地步。
这样的一个女人,绝不是轻轻松松就能对付的。
爹和叔叔他们想的大概都不能行。
既然这个办法行不通,那么……
就要想想怎么走出一条有用的路来了。
呼延秀揪着手帕想了小半个时辰,脑海中一直是容砚和赵云灵两个人的影子,伺候的丫鬟从外面进来:“小姐,已经很晚了,您还不休息吗?”
“这就歇下了。”呼延秀笑了笑。
任由婢女伺候着去休息,躺在床上隔了一会儿才闭上眼,心里也默默地做了一个决定。
等到了次日,呼延秀起来洗漱过后就带着婢女往赵云灵那边过去,赛马会上又暂时居住的地方,很容易就能找过去,呼延秀带着婢女过来,赵云灵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让人将呼延秀带进来。
呼延秀屈膝行礼:“赵姑娘。”
赵云灵笑着点点头,她不太习惯那弱柳扶风一样的行礼,招呼着呼延秀坐下之后才问:“呼延姑娘这么早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情?”
“昨日赵姑娘为我解围,我行礼感激不尽,想来想去,还是想来亲自道谢。”
“不过是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翟云玲摆摆手,那会儿只是看容卿沫更加不顺眼,也不是真心想帮忙的。
“另外,我确实是还有另外一件事。”
呼延秀微微低下头,露出袖长洁白的颈脖,如天鹅一般。
赵云灵眼神微闪,等着呼延秀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