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花莯果然有些担心了。
他果然身体不好。
虽然看起来结实,还有八块腹肌,可睡个地铺他就感冒了。
而且,是她让他睡地铺的,早知道就不让他睡地铺,她自己去睡地铺了。
谁知道他会这么娇弱。
花莯有些蔫儿了,又问:“那他去学校了吗?”
她现在想去看看他了。
明明说好了要宠他的,结果就把他给搞感冒了。
容兆宗抵住唇,轻轻咳嗽了两声:“今天学校有课,他应该先去学校备课了。”
备课?
这两个字跟容三爷的形象有些不相符。
他看起来可不像是个会备课的人。
但此刻的花莯没想那么多,只想看看他到底感冒的严不严重:“那老板,我想先回学校了。”
容兆宗轻轻点头:“去吧。”
花莯把手里的申请表收起来,冲谭伯点头示意了一下,便转身朝容迎瑶住的地方走过去。
看起来有些急切。
看着她的背影,谭伯憋了好久的问题,总算可以问了:“家主,您刚才说的那话,是故意的吧?”
容兆宗神情很平和,哪见一丝忧愁的样子:“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