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过神来又被罗云的好身手震呆了。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护在怀里。
此刻更是被人嫌弃的推开,太丢脸,好想去死一死啊。
李向东也想去死一死啊。
“媳...媳妇,不关我事,是,是刚刚..……”李向东神情焦急的解释,说话也不顺溜了。
罗云还是眼睛不眨的看着他。
李向东被看的心里发毛,可是不能怂啊。
上前拉着罗云的手说:“媳妇,我刚刚不是故意的,真的。这里的事完了,咱们快走吧。”
李向东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想赶紧离开:“媳妇,是我错了,以后再遇这样的事我肯定躲的远远的,绝不往前凑,这回就饶了我吧,好吧。”
罗云就瞪了他一眼,李向东心里一松,警报解除:“咱们走吧,以后再不管这样的麻烦事,太吓人。刚刚要不是媳妇你来的快,我差点就被砍了。媳妇你身手太好了,太厉害了,简直令人佩服......”
为了小命,李向东也是拼了,花式赞美不要钱的往外倒。
罗云又瞪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哼,这回就放过你,再有下回,哼...”
“媳妇你放心,这回就差点要了命,哪敢有下回。”说完拉着罗云就要走。
张致远几人全程懵逼脸,这样没脸没皮的哄媳妇,要不要避着点人啊,我们都还在啊啊啊。
张致远赶紧上前几步行礼道:“两位英雄请留步,敝姓张名致远,祖籍京城,此番多亏两位英雄相助,救命之恩,莫齿难忘。”说完又行了一礼。
罗云撇撇嘴,温润如玉的贵公子人设已经崩裂。
只见他玉冠歪斜,发丝飞舞,脸色苍白,除了神情还算沉稳。哪里还有那日的清冷高贵。
李向东扯下碎花布巾拱手回礼:“张公子客气了,能帮得上几位就好。些许小事,谈不上救命之恩,我们夫妻就此告辞。”
“啊,原来是二位啊。”张致远惊讶的道:“两位恩人请留步,不知两位恩人贵姓家住何方?来日必将登门拜谢。”
“在下姓李名向东,道谢的话不必再提。”
“在下痴长李兄弟几岁,此乃张家家主副令牌。”说完双手奉上用黑色丝绦穿着,食指长宽的黑色令牌:“此令牌在张家商号有令,张家莫敢不从,请二位恩人收下。”
罗云面无表情,心里mmp,说点人话行不行?听的好累关键是还听不太懂啊。
李向东被令牌唬一跳,连连摆手“张公子太客气了,这东西我们不能收。真是小事一桩,萍水相逢,过了今日咱们也是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识。”
顿了顿又说:“张公子也知道咱们小门小户的只想过个平安日子。”
张致远一听便知道人不想惹麻烦。
收回令牌又从马鞍上系着的锦袋里拿了几张银票塞进荷包里,转身双手奉上说:“两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些许俗物切不可再推辞,再推辞就是看不起张某。”
李向东无奈接过荷包拱手道谢:“那就多谢了。”
张致远连连摆手说:“兴许心意,李兄弟太客气了,不知二位可是要往北安府?”
李向东不甘的点点头。
不想跟麻烦同路啊。
张致远忽视心里的那丝尴尬,没什么比保命重要啊。
“在下也是要去北安府,还请李兄弟再搭把手与我等同行。”说完又拱手行礼道:“实在是叨扰,还望兄弟海涵。”
李向东为难的看着罗云,罗云耸耸肩:“随你,又不是我急着要去卖人参。”
李向东无法:“那好吧,不知你们何时才能出发。”
张致远大喜:“李兄弟稍等,马上,马上。”
转身吩咐随从:“留下两辆马车给战死的兄弟和受伤的兄弟,再留两人处理善后,其他的人立刻启程。”
两人走回自己的马旁,李向东将荷包递给罗云。
罗云抽出银票一看傻眼了。
自己听不懂人话,现在连字也不识了嘛。
“媳妇,咋了?”
“你自己看看。”
李向东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麻蛋,五张一万两的银票,还真是有钱人啊。
“咳咳,你收着吧,到了府城咱们换成银子放你那。”
“嗯,换成银子好,他们那么有钱干脆把他们抢了得了。”
“咳咳,咳...”李向东听的猛咳嗽,伸手在罗云的脑袋上一推,笑的不行说:“你想啥呢?尽想些没谱的事。”
罗云也哈哈笑:“开玩笑,开玩笑。”
这么客气下不去手啊,要是个不长眼的...咳咳,打住,打住不能想,越想越心动啊……
这边张致远包扎好伤口,又简单梳洗换了衣裳。
张秀宁小姑娘这会也从马车夹层爬出来了,担心的问:“表姐你们没事吧?”
周婉婷一身狼狈的由着丫头们打理说:“没事了,你吓坏了吧。别担心明天就能进府城了。”
“哦,我不怕,我就是担心你和哥哥。”
“这回是我考虑不周,险些酿成大祸,以后...不会了。”
“表姐...别难过,这不怪你,谁知道他们如此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