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去，便是连清洁员工都少见。

一直到九点多，人流才渐渐多了一些。

周渊将小彤彤送到幼儿园后，来到了东尚。

数百人的公司，也没几个人。

副总办公室内，李雪安静泡茶，一边浏览各路新闻。

“这么早？”

周渊走了进来，笑问道：“怎么，昨天晚上没有参与疯狂购物活动啊？”

“周总，早啊！”

李雪忙点头：“昨天早早就休息了，醒来后，世界观都快被震碎了。太疯狂了！哪怕事先知道这次会活动会很激烈，但亲眼目睹部分数据后，仍然不免怀疑人生。”

“东尚跟雅诗怎样？”周渊坐了下来。

“还好！”

李雪想了想道：“出货金额大约两个亿，人工跟场地都算在内，亏了大概五百万左右。”

周渊点头，喝了一口茶，轻笑道：“那赚了！而且还不少赚！果然是无奸不商啊！”

李雪眼睛缓缓睁大，有些茫然。

脑子急速运转之下，她试探性道：“周总，您的意思是说，我们用这五百万的亏损，买下了市场好评、消费者的认可度？”

“谬已！”

周渊摇头：“再猜猜。”

李雪认真思索许久，仍旧摇头：“想不到。”

“猜不到？”

“嗯。”

“猜不到就不告诉你喽！”

周渊笑了笑，道：“没事的时候，你可以多想想，等到两天之后，一定会觉得很有趣！哦，对了，你跟蓝轻盈提及借钱，她怎么说的？”

李雪倒微微一顿。

蓝轻盈是谁？

那可是东尚真正的老总，大老板，掌控了国内两家顶级彩妆品的真正大佬。

结果，在周总的嘴里，竟然直呼其名？

连个敬称都没有吗？

李雪惊疑不定。

仅仅从这个称呼看来，周总的身份，似乎不仅仅是被东尚老板器重而已啊！

极有可能是跟东尚老板平级，甚至是更强的存在。

犹豫了一下，她干脆道：“蓝总说，目前东尚跟雅诗正在大力扩张，现金流不多，最多只能拿二十亿。而且……还是暂借的。”

“小家子气！”

周渊撇了撇嘴：“本想帮帮她多赚点，顺带我私自贪墨一些，结果，她就拿了区区二十亿，人家百达还给黄有为拿了一百亿呢！”

“……”

李雪一阵无语。

能说什么？

二十亿，已经很多了。

以一个中型行李箱为参考，大概三百三十万能装满一个行李箱，二十亿，那可是六百多个行李箱啊！

“行了，先这样，我过去看看他们的收获怎样。”

周渊起身，离开东尚，来到天元大酒店。

此时，黄有为、金三、赵刚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周渊，金三当即站了起来，迎了过去。

“周总，服了！”

金三竖大拇指：“我金三这辈子没服过几个人，这一次，您是真是把我震住了，牛！牛出天际了！”

黄有为见状，也跟了过来：“周总，厉害，太厉害了！我看着各路汇报上来的数字，激动的一夜没睡，太兴奋了！”

后方，赵刚一脸懵比。

怎回事啊？

服什么啊？

哪儿就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