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云雨,李天心安心的躺在公羊羽书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而将天心拥入怀中的公羊羽书,却没有合眼。他仔细的端详着,位于天心肩膀后面的那枚印记,他不会看错,这正是拜火教封存已久的血咒。公羊羽书没有想到,步惊鸿居然会用这样阴狠的手段,来对付李天心。这血咒非常毒辣,可以将一个人的修为消磨殆尽。他不知道天心身上的血咒,究竟是何时种下的,不过按照天心失踪的时日来看,似乎并不乐观。
公羊羽书将自己的脸,埋在了天心的脖颈,他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用密宗的秘术,去看看天心的那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毕竟他知道天心的脾气,对于她自己受的委屈,大多数的时候,这丫头都是一个人独自忍受的。所以,就算公羊羽书询问天心,发生了什么,她也不会说的。
一个时辰后,公羊羽书得到了,他想知道的一切。看着熟睡的天心,他又将天心搂紧了几分。公羊羽书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他,天心又怎么会经历这一切。步惊鸿如野兽一般的掠夺,让她受尽了折磨。这笔债,他公羊羽书,迟早要向步惊鸿讨回来!
不知过了多久, 绵密的细雨停了,温暖的阳光从云中洒了出来,雨后的空气中,散发着泥土的清香,安静的街道,也恢复了往日的嘈杂。李天心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她看见自己躺在公羊羽书的怀中,心中泛起一丝甜蜜。她望向公羊羽书这张俊俏的睡颜,不禁伸出手指,轻轻描绘着他脸部的轮廓。
天心没有想过,她不但洗脱了罪名,居然与还公羊羽书缘定今生。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心中的不平也好,委屈也罢。历尽千帆之后,峰回路转,所有的一切,不过大梦一场。她本就是个无拘无束之人,如今回归平凡,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等他们回到逍遥谷,过着神仙般的生活,再不问江湖琐事,也图个清闲悠哉。
“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公羊羽书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他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天心顽皮的小手上。然后将其在唇上,轻轻一吻。“是不是看为夫,看得着迷了?”
“呸,你这个臭...”李天心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臭道士,又吞了回去。如今知道臭道士就是公羊羽书,她到放肆不起来了。“咳,师父不可乱说...”
“哈哈哈,我还是喜欢你喊我臭道士。”公羊羽书看着李天心欲言又止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不必在意这些凡俗礼节,你是我娘子,我是你夫君,不用如此见外。”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可不许拿师父的身份压我!”李天心也不客气,说的理直气壮。
“哈哈哈,我压你,还用得着什么多余身份,不是天经地义吗?”公羊羽书嘴角微扬,他一下将天心压在了身下。“你看,是不是轻而易举?”
“你,你,你个臭道士,居然调戏我?”李天心不甘示弱,她一伸腿,将自己挂在了公羊羽书的身上,张嘴就咬向他的脖子。
“你这丫头是属狗的,怎么还咬人?”公羊羽书一翻身,躺在了床上,他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李天心道。“娘子这是想在为夫的身上,留下印记吗?”
“谁让你不正经!”
“为夫对娘子怎会不正经,为夫可是很正经的爱着你呢。”公羊羽书笑眯眯的看着李天心,他的目光满是爱意。
“油嘴滑舌。”李天心面上一红,撅起了小嘴。“我李天心可是很记仇的,碍于你之前对我如此刻薄,我可没那么容易被你糊弄过去。”
“所以,娘子怎样才肯原谅为夫?”公羊羽书露出了无辜的神情。
“哼,就用你的一辈子偿还吧!”李天心做了个鬼脸。
公羊羽书听后,突然坐起身,他深情的看着李天心,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公羊羽书发誓,今生绝不服李天心,如有违背,天打雷劈,孤苦一...”
不等公羊羽书说完,李天心早已将唇覆了上去。她的眼眶红红的,眼中有点点闪烁。公羊羽书先是一愣,转而温柔的回应着天心的吻,两人纠缠了许久,才放开彼此。
傍晚,两人携手回到了谭府,府中的家丁都向他们投去了异样的眼神。他们心中纳闷,为何千山派的掌门,会和天下第一楼的老板,如此亲昵。他们走到花园中的一处凉亭,正看见肖然插着手,出现在了李天心与公羊羽书的面前。“哟,你们两个可算回来了,看样子是冰释前嫌了,什么时候办喜酒?”
“肖大哥,你都知道了?”面对肖然的出现,李天心有些意外。毕竟她没有想过,公羊羽书会告诉别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李天心转念一想,顿时来了气。“闹了半天,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臭道士的身份,好啊,你们合起伙来骗我!”
“此言差矣,我也是被逼无奈,这臭道士要挟我,我也很难做啊!”肖然有些委屈,他极力撇清关系。“你要怨就怨他,我可不背着黑锅!”
“所以那日在古寨的时候,你说的就是他的事?”李天心似乎想到了什么。“我说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个人,这么熟悉呢。”
“我能怎么办,一面是良知,一面是兄弟,莫得办法呀。”肖然摆了摆手。“我说臭道士,你倒是说句话啊,我这是什么仇,什么怨。你那破宅子,就是臭道士让本神医去买的。你们两个在里面亲亲我我,却让我如此破费,我还没发牢骚,你还倒打一耙。”
“你酸什么,有本事,也把那带刺的花,给采到手啊。”公羊羽书挑了挑眉,他拉着天心走了进去。两人坐在圆桌前,自顾自的吃着差点。“还不是让人家扎了手。”
“臭道士,你这就不厚道了啊!”肖然被说道了痛楚,哼了一声,用手摇着扇子。“你们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居然如此明目张胆,不怕被人嚼舌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