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着相同的温度脉脉传递,情不自禁地开口:“阿泽,我这个人从小到大运气都不好,小学时候全班同学都考一百分,只有我考92,还加错分多给我了2分。”
蒋越泽听了,轻轻漾开一声笑,笑里满是揶揄与安抚。
我随后也跟着笑,却极为认真,虔诚的开口:“但是我觉得很值得。因为我所有的好运气都积攒在一块,只为遇到你。”
“所以,我才能在久别之后,与你重逢。”
“这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
蒋越泽没说话,回应我的,只是一双腰肢收的越来越紧的手。
炙热滚烫,染着他的所有尽在不言中。
与蒋越泽黏黏糊糊,偷鸡摸狗的行为导致的结果就是,我成功地上自习迟到,还被自律部查到,记了旷自习。
进门的时候,蒋越泽露出的冰山一角,成功地引起了全自习室同学们的注意。
尤其是我的室友们。
一坐下,言喻八卦的小眼睛就直冲冲盯着我的嘴唇看,满脸都是赤裸裸地猥琐废料。
姜未也是同款眼神和表情,嘿嘿嘿地一脸坏笑。
晏婷更是话都没说,缓缓地拉下她右手边的椅子,轻轻地拍了拍,示意我坐下。
这明显的意思,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缓缓坐下,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默默地翻开了书。
一下秒,我便觉得巨大的阴影围绕过来,遮住了我书上的大半灯光。
接着,言喻压抑着猥琐气息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某人这是干嘛去了?脸红嘴也红,难不成是背着我们,偷偷吃了变态辣的火锅了?”
“是啊。”晏婷也一脸好整以暇地看我,眼波不动地开口:“刚刚门口的那抹身影又是谁呀?”
我心里哀嚎,果然,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淡淡地抬头瞥她一眼,语气平静道:“和程劲还有梅艾,一起在在德得轩吃了炒菜,喝了点酒,所以脸有点红。”
“哦哦。”言喻一脸了然地点头,还“善解人意”地补充:“那你们点的菜应该特别辣吧?吃得嘴都肿了。”
姜未和晏婷跟着赞同地点头,继续跟着补充:“是啊,我们鲸鱼很能吃辣的,这一定吃了不少呢。”
“嗯嗯,看样子,酒也喝了不少,跟涂了胭脂似的。”
我被她们三人一人一句埋汰地抬不起头,节节败退,只好举手投降:“得得得得得,想问什么,干脆点,别拐弯抹角了,我鸡皮疙瘩都起了。”
三人听了,对视一眼,扑哧一声笑了。
言喻率先开口,语气严肃极了,表情却是猥琐又蔫坏的:“你和蒋师哥是不是啵啵了?”
“……”问得居然这么直接。
言喻等不到我回答,急得催促:“是不是,你回答我是不是?”
我一下子有些羞得说不出话,只好默认。
言喻和姜未听了,齐刷刷拍腿,眼睛亮晶晶地握手:“我就知道!”
我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的吓人。
接下来言喻问了更深入更直白,更让人害羞了:“说说,说说,是什么感觉?”
姜未疯狂点头:“嗯嗯嗯嗯,我也想知道!”
就连晏婷,也是一脸期待地扬了扬眉。
我不好意思地遮着半张脸,结结巴巴地小声回:“就,就像吃布丁一样……”
“哇啊啊啊啊啊!”三人瞬间兴奋地小声土拨鼠尖叫,言喻这个满脑子废料的人很是精辟地总结:“蒋师哥吃起来很甜,很软!”
“……”这位大姐,你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正当我们四人闹坐一团的时候,梅艾笑眯眯地跑了过来。
“鲸鱼,你吃果冻吗?”她慢慢摊开自己的手掌心,里面静静地躺着四个果冻。
“扑哧!”我的三位室友齐刷刷地笑,一脸的暧昧不明。
“……”只剩我无言看着兴冲冲过来的梅艾,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三人憋着笑挑完果冻,最后只剩下了芒果味。
“……”你们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