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逾说了这么多见慕容铤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顿时就有些着急了,直接就朝着慕容铤骂了过去:“都说我们这几个人当中赫连白穆才是榆木脑袋,其实你慕容铤才是真正的棒槌。”
无辜躺枪的赫连白穆就有些不知所措了,怎么的突然就扯到他的身上了?
随后,赫连白穆默默地远离了慕容铤,他怕一会儿傅爷的怒火会牵连到他的身上。
能够让在傅爷身边带待了许久的其逾,这样云淡风轻多的人急得爆粗口,也只有慕容铤本人了,至少与其逾经常见面的纳川赫连白穆等人都没有见过如此暴躁的其特助。
被骂的慕容铤更加不觉得自己有错了,反而觉得其逾才是不可理喻的一方,居然为了一个外人骂他是棒槌,他也索性不搭理其逾了。
“好了,其逾,既然他就这么愿意相信他所认为的,就让他信好了。”其逾还想开口的时候,被傅清渊给拦住了,这时的傅清渊心头的怒火依旧繁盛,但是他却根本不想跟慕容铤解释,就如同此前他这么相信的冠瑜一样,许多人都很明确的告诉他,冠瑜在两年前的那场意外中有蹊跷,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慕容铤带给他们的是什么?是在这种时刻居然没脑子到了把冠瑜带了过来,冠瑜的司马之心,昭然若揭,他却一点都看不出来。
听到这话的其逾立马闭嘴了,他本来还想告诉慕容铤,他跟周朗这么惊叹的伤口缝合的手法正是出自他口中的莫子姝的手,但是现在看来他说什么都抵不过慕容铤的一厢情愿的自我相信,可他的心里面还是有些窝火,慕容铤这么的诬陷莫小姐实在是太令人气愤了。
其实傅一傅二还有明子都想开口为莫小姐解释的,但是傅爷这么一开口他们顿时就不想了,不是说因为傅爷开口他们不敢解释了,而是他们根本就没必要给慕容铤解释了,因为慕容铤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慕容铤听到傅爷的这句话,正在给傅一剪纱布的手抖了抖,随后继续若无其事的做他该做的事情。
飞机里面的医疗室的气氛如同寒冰突然骤降,每个人都心思各异,却没有人再说一句话了。
而医疗室以外的休息舱中,气氛也不是很好。
冠瑜一个人坐在一个位置,严恒敬辰安萧桦还有石薇都是围绕在莫子姝的身边而坐,静静则是坐在莫子姝的身边在,这个时候已经有些昏昏欲睡了。
冠瑜浅棕色的眸子在莫子姝这一群人的身上打量着,除了那个她不认识的女人石薇跟一个穿着军人常服的男人之外严恒敬辰安她都是认识的。
严恒是S市的严家的长子,敬辰安的身份背景在S市也是很强大的,这两家族段位都要比现在失去了冠家老家主开始逐渐没落的冠家要高得多。
目光落在一脸肆意闲淡的莫子姝身上,冠瑜粉红色的指甲再一次的嵌入了掌心,冠瑜自己都不知道她的手掌心里面有多少的指甲印了。
“莫小姐,还真是有缘,在那里都能遇见你。”冠瑜整理好心态,面带浅笑朝莫子姝看去,细长的双腿被长靴包裹着优雅地翘着二郎腿,双手也叠加在一起放在了膝盖之上,眼神中带有一抹淡淡的讽刺。
冠瑜的这句话言下之意的嘲讽,在座的人都听了出来,除开萧桦,严恒敬辰安还有石薇三人都对冠瑜有些不爽。
“我看冠家的家教也不过如此,冠小姐也不知怎么学的冠家的家训,难道是因为冠家老家主的失踪,冠家真的就如此废没了。” 敬辰安率先开口反击着冠瑜,耍嘴皮子谁不会,偏偏他还很在行。
冠瑜顿时脸色僵硬,咬着牙齿挤着生硬的笑容说着:“敬少可真会说笑,冠家的家训传承了几百年,怎么可能会因此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