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只有当面问一下柳尚书,才知道他这样做的打算是为什么。
“不用找机会,我们现在就回去问问。”柳千婳说道。
说做就做柳千婳立马吩咐了管家准备去尚书府的车。
看到柳千婳来上舒服,秦莹立刻将他们请进了柳尚书的书房。
柳尚书的书房是开着门的,远远看去可以看着他在写着东西。
秦莹对他们俩使了个眼色,又打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行离开了,南无秧和柳千婳点了点头。
走进书房里,柳尚书似乎没有被他们的到来而影响,依旧低着头写东西。
南无秧和柳千婳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也没有打扰柳尚书的意思。
柳尚书写了很久,抬眸看向两人淡漠的说道来了?
柳尚书的神情看上去一点都不意外,两人突然的来访对他来说全是情理之中的。
这更肯定了柳千婳和南无秧两人怀疑他的想法。
柳千婳也没想太多,开门见山的问道,“爹,为何阻止我们去宝藏地?”
柳尚书深深的看了柳千婳一眼,又看着南无秧,他问南无秧,“无秧呢,你也觉得我在阻止你们去吗?”
南无秧沉思了好一会儿才抬眸对上柳尚书的眼睛说道,“不,本王不这么想。”
柳尚书的眸子着里划过一丝赞赏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本王觉得,爹您是在警告我们。”南无秧说道。
没错,就是警告!因为柳尚书根本不想柳千婳和南无秧擅长宝藏地。
那边的危险太多了,危险系数也太大了,他不想看着自己的女儿女婿去冒险。
虽然那是他们的使命,但是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阻止这两个人。
可是他不能直接出言阻止,也只能这样旁敲侧击的告诉他们那里有多危险。
柳尚书不知道自己的警告有没有奏效,但是现在看来这两人似乎已经意识到了,是他出的手。
柳尚书点了点头回答道,“没错,这就是警告,你们俩怎么看呢?”
柳千婳愣住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柳尚书问道,“不让我们去可以说。这样的警告不是让我们丢命吗?”
丢命?柳尚书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玩笑话一样。
他嗤笑道,“如果这点小手段你们都觉得会丧命,那么你们进入宝藏地之后又如何呢?”
柳千婳沉默了,确实这不过是一点小手段罢了,但是每一次他们都是九死一生。
柳千婳甚至不知道这一次的警告意义在哪里,思来想去。他看向了南无秧,南无秧摇头。
良久,南无秧对柳尚书说道,“爹,小婿不明白,若是里边有危险,为何您不亲自对我们说一定要这样的手段呢?”
柳尚书看着南无秧反问道:“如果我可以亲自和你们说我需要这么做吗?”
南无秧愣住了,他丝毫没有料到柳尚书会这么说,确实柳尚书这几次出手都太狠了。
柳千婳是柳尚书的亲生女儿,还是三个女儿里剩下的最后一个,如果柳尚书真的讨厌千婳也不会如此呀?
百思不得其解,看柳尚书,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
南无秧幽幽的叹了口气,询问道:“那可以告诉我们,宝藏地到底在哪里嘛?”
柳尚书微微一笑说道,“你们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就在南都的皇陵里。”
地点是对的,可是南无秧仍旧对柳尚书这样的做法感到奇怪。
柳尚书不打算对他们多做解释,反而是赶着两人快点离开尚书府。
“走吧,走吧,你们俩没事就快点走吧。”
看柳尚书如此急切的样子,柳千婳还以为柳尚书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和南无秧匆匆的离开了。
回到安王府,柳千婳也问了一个南无秧一直耿耿于怀的问题。
“宝藏地是不是有很大的危险,所以爹才不惜用如此惨烈的手段来警告我们。”
南无秧微微点头说道,“本王也不知道,要不我们去看看,再说你的伤口要不要紧,我们需要将时间往后推吗?”
柳千婳摇了摇头说“不用,我们把医仙带上路就可以了。”
饶是如此,南无秧心里还是很担心柳千婳的伤势。
柳千婳知道南无秧在担心什么,笑着说道:“你也不用想太多,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知道。”
南无秧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这种时候和柳千婳说太多也没有用,他干脆让医仙在路上多注意一下柳千婳的身体。
第二天一心人正常上路。
不用说沈阙看到沈龚的时候本来还很生气,正想说要把人赶走。
可是面对南无秧蕴含警告的眼神,沈阙想要撂挑子的话也说不出口。
沈阙心里越想越是憋屈,他是南蛮的皇帝,南无秧不过只是南都的亲王,竟敢对她如此指手画脚。
转念一想,他有求于别人,所以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