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秧没有回答楚辞,而是淡淡的对楚辞说道,“先看下去再说,现在不适合做任何的评价。”
楚辞闻言又继续看了一眼,那个场面实在是太……
看了许久楚辞才对南无秧说道:“不好意思我看不下去了,有什么你直接说不行吗?非得看着恶心人的画面。”
南无秧呵呵一笑说道:“你楚公子不是自诩为什么场面都见过的人吗?”
面对南无秧的嘲讽,楚辞听在耳朵里却没有多大的反应。
他确实是见过很多场面,可是如此令人恶心的场面他还没见过。
被虐待的这个婢女脚都已经被金岳给抽断了,血沫横飞的。
“太残忍了,太残忍了!”楚辞说道。
他抬眸看向南无秧,将砖瓦一号说道,“我们说点正经的,你就让我来看这个吗?”
南无秧嗯了一声说道,“你觉得金岳是这样的人吗?”
其实从上一次金岳来他和柳千婳之间就有一个疑问,金岳若是被人抢了皇位怎么可能甘心?
早些时候他们接触过金岳金岳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们也算是有些了解。
一个野心十足的政治家,这是柳千婳对金岳的评论。
其实在金岳来的时候南无秧还觉得金岳说的话很正常。
有句话虽然说得好叫哀莫大于心死,但是,关于北岳老国君的做法,他们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竟然为了一个小儿子算计金岳,难道北岳老国君就能肯定他那个小儿子很有出息吗?
难道他就不怕将国家交到那个小儿子手上会断送北岳的江山吗?
即便北岳老国君早就已经知晓自家儿子是什么样的品性,但是那个小儿子被人藏着那么多年竟然没有被发现,这很让人觉得费解。
楚辞看着南无秧,面带疑惑的问道:“你是觉得这个金岳世人冒充的吗?是否需要我去调查一下?”
南无秧点了点头,早些时候金岳来使南都,他也没有仔细调查过。
所以对于金岳的私生活以及癖好这些东西他们知道的比较少。
是以,这一次金岳这样的表现让他们无法做出判断。
所以南无秧需要楚辞的帮助,楚辞很爽快就答应了他。
“那就愉快的决定了。”南无秧说道,足尖轻点,朝着地面而去。
楚辞也随即跟上,正想离开楚辞似乎想到了什么?
顿住脚步,看着南无秧的背影,不解地开口,“不是你需要我调查他,你说一声不就好了吗?非得让我跟着你一起来。”
正想离开的南无秧,听到楚辞的疑问停下了脚步,微微转头看向楚辞说,“这么恶心的画面怎能只恶心本王自己?”
南无秧说完这一句话便使了轻功离开,留下楚辞一人在风中凌乱。
这什么人呐?不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吗?
南无秧觉得恶心,竟然将这恶心转嫁到他身上,真是可恨!
看着南无秧越来越远去的背影,楚辞狠狠地啐了一口。
有仇不报非君子,楚辞发四不发五,他绝对要将这个仇还回去。
楚辞愤愤不平地回到了乡村基里。
他心里早就将南无秧给千刀万剐了几百遍,可惜这也只能想想。
有了这一次的体验,南无秧愉悦的回到了安王府里。
柳千婳看到南无秧如此愉悦的心情,便知道今晚上事情办的很顺利。
也没有多问,只是问道:“饿了没有,我去做点吃的给你吧。”
在外办事应该会很累吧?
柳千婳的问候让南无秧内心觉得非常温暖,但是他又怎么忍心让柳千婳劳累呢?
南无秧摇了摇头,“我不饿。”
然后南无秧大略将今天的事情告知了柳千婳。
柳千婳无奈的摇头轻笑道:“你呀!”
南无秧这样冷情的人,竟然也会恶作剧,楚辞现在的心情应该和吃了苍蝇一样吧?
“不过,你说的那些事情是真的吗?金岳真的有这样的癖好。”
身份尊贵的人就是不一样,柳千婳想道。
“我并不确定这人就是金岳,我已经和楚辞说了让他去调查,等他调查到了结果我就告诉你。”
柳千婳点了点头,如果说来的人并不是金岳,那北岳的水应该很深了。
这个金岳和使团一同来的,他用的名头却是金岳二字。
若说金岳是假的,那么北岳皇城里的那位,一定是知情者。
可是,北岳皇城里的那个若真的是金岳,直接和他们解释一声就好了,为什么非得绕那么大一个弯?
难不成这个金岳才是真正的北岳血脉嫡系。
柳千婳顿时觉得北岳的水实在太深了。
如果可以,她还宁愿不要接触北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