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辜负南无秧的期望,柳千婳很快就“作”了诗。
“真是……”南无秧惊叹,柳千婳真的很有才情。
至少,柳千婳做了这些诗,他虽然知道可是他就不会作得真的大气磅礴。
写下了这些诗句,他看着柳千婳问道,“千婳你的心里到底有多大的乾坤呐?”
不必说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特别是司徒家族的人,他们本来只是想给这两人难堪的,可是结果在进门的时候,这俩人竟然打了这么漂亮的翻身仗。
柳千婳倒没有在意四周围人是怎么想的,反正这些都不是她的诗,她只是负责背诗罢了。
园子是顺利的进去了,可谁知道接下来还有些什么事情?
没多久司徒家主就发话了,“安王,安王妃,两位请上座。
这看似真心邀请,但实际上,却是在为难人,因为司徒家主说上做却没说上哪里的座。
南无秧和柳千婳两人相视一眼,二话不说直接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司徒家主脸色一僵,他发誓他说的入座绝对只是想羞辱这两人,因为他没有指出这两人的位置,那么他们就不该随便坐下。
可是这俩人竟然直接走到主位上坐下。
越想司徒家主就越觉得气愤,主卫本就该是他来做的,因为他是整个司徒家的家主。
即便请来的人身份再尊贵也不该越位,可是换又说回来了,这两人可是当朝亲王和亲王妃。
他有什么理由让这俩人滚呢?想到最后所有的愤怒都被咽了下去。
司徒家主转身笑眯眯的看着一群客人,他们也是目瞪口呆。
毕竟在槟城这里,司徒家族的地位可是最高的,换句话来说他们就是土皇帝。
即便是槟城的官员也得给几分薄面,可是南无秧和柳千婳这两人却……
司徒家主无法顾及别人的想法,虽然他也这么想,但是他却没有能力,没有资格去质问那两个人。
“众位请先入座吧,这宴会就开始了。”司徒家主说道。
“且慢!”人群中忽然传出了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众人看了过去。
南无秧和柳千婳根本没有理会这些闹剧,已经坐上了主位。
说话的那人走到了南无秧和柳千婳的面前恭敬的行了个大礼。
他的言行挑不出错处,柳千婳和南无秧决定,先看他想说些什么。
“安王殿下,你好!我试着槟城的巡抚,我姓钟,有些事情想请教安王殿下。”
南无秧冷冷的看着这位钟姓官员,他口中说得好听是请教,实际上是想给他们两人出难题呢。
“本王自认为没有什么可以知道你的,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你可以回去找你的私塾先生为你解答。”南无秧一下就将这位官员的话给挡了回去。
不过这位官员要是有这么容易放弃,他也没办法做到今天这个位置了。
“王爷说笑了,下官只是觉得有一事不明,都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王爷是皇亲国戚,更应该注重规矩一说。”
南无秧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着这位官员的下文。
“众所周知,司徒家族的诗会是当任司徒家主的寿辰,司徒家主是司徒家族的主人,恰逢其生日,王爷,您堂而皇之的坐在主位置上不觉得害臊吗?”
这个巡抚说话毫不留情,根本没有留情面的意思,南无秧脸上的冷漠更加明显了。
“怎么,钟大人你这是在质问本王吗?”南无秧冷冷地问道。
“下官不敢,下官只是觉得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不管王爷身份再贵重,也应该知道谦让二字。”巡抚冷声道。
南无秧闻言冷笑不已,“真是放肆!钟大人你以何种身份来质问本王?就凭你那巡抚之位?”
“竟敢和当初秦王讨论起规矩二字,你觉得你算什么?凌驾于皇权之上吗?谦让是什么?紧扣着规矩二字的谦让,呵呵,钟大人,好大的胆子!”
南无秧说完,对着桌子重重一拍,他现在很生气,所以不自觉地用上了内力,这一巴掌下来直接将桌子打的四分五裂。
就连柳千婳都吓到了,柳千婳挣挣的看着南无秧,小心的拉了拉南无秧的衣袖。
南无秧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看向柳千婳说道:“千婳不必惊慌。”
柳千婳闻言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看着南无秧等带着他的下文。
南无秧又看向那位巡抚,“钟大人,先给本王解释一下方才本王的那些疑问。”美书吧
巡抚脸色狠狠一僵,他刚刚只是想着要讨好司徒家族的人,可是他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是当朝亲王,不是他一个小蜉蝣可以撼动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