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脚下的‘凶器’,柳千婳走了进去,自动站在南无秧身边,看戏……
锦瑟早就被人收拾了,只不过这么一闹,整个人看上去很是狼狈,柳千婳进去时,锦瑟正被侍卫捆成粽子样,丢在地上。
“安王,你放开我,我没有行刺你,我不过是失手罢了。”锦瑟说话有些含糊。
她的左脸上了药,虽然已经消了肿,可是,那四个手指印,依旧很明显,看样子,柳千婳那一巴掌打得极重。
“每一个凶手都说自己是无辜,每一场凶手案的犯人,都说是意外,锦瑟小姐,你这是狡辩。”
这个时候,南无秧去质问锦瑟,难免有欺负人的嫌疑,所以这事自然而然,这事就落到了柳千婳的头上。
“柳千婳,是你,是你唆使安王殿下陷害我的对不对?”
柳千婳开了扣,锦瑟这才发现她的存在,一见柳千婳就凶狠地朝她扑过来。
可惜,锦瑟的四肢已经被绑住了,她什么也做不了。
“锦瑟小姐,你没脑子吗?安王是什么人,是我能唆使的吗?至于陷害那更是不知从何说起了,人证物证俱在,要不是南无秧身手敏捷,这伙倒在地上的怕是南无秧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你有什么资格,让安王殿下亲自陷害你?”
柳千婳说完,指了指那碎成一地的“凶器”,忍着笑道。
锦瑟脸色一僵,咬了咬牙,才硬着头皮说道,“哼……你伶牙俐齿,我说不过你。”
而后,锦瑟扭头看向南无秧,“安王殿下,锦瑟没有行刺你的意思,希望你看在锦家为国家有贡献的份上,还瑟瑟一各清白。”
到了这个时候,锦瑟也冷静了下来,她幽幽地看了南无秧一眼,换来南无秧的冷眼后,锦瑟闭上眼。
她从来不知道,南无秧可以如此无情,又可以如此多情,南无秧把无情用在她身上,却把多情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
一滴晶莹的泪珠,从锦瑟的眼角滑落,无声的诉说她的委屈。
“是本王误会了,来人,给锦小姐松绑。”锦瑟既然这么说,那他就放过锦瑟就好了。
锦瑟暗自松了口气,好在,南无秧还算讲理,锦瑟动了动酸痛的四肢,略略整理了衣裳:“安王殿下,我要见我父亲。”
“带锦瑟小姐过去。”南无秧很爽快的同意,如果锦瑟仔细看,会发现南无秧那眸中一闪而逝的冷笑。
可惜,锦瑟着急着想要见锦雾,根本没有注意到南无秧这小动作。
不过,柳千婳倒是注意到了,而且,柳千婳可以肯定,锦瑟会这一过去,一定会很苦逼。
果然,不多时,就传来锦瑟的尖叫声以及锦雾气急败坏的吼声。
“啊……不要,不要过来,父亲,父亲,救我,救我呀!”
“走开,走开,父亲,救我……”
“南无秧,你个混蛋,我告诉你,如此羞辱锦家,我要你付出代价!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南无秧,你听到没有,放了我们。”
“南无秧,把太医请来,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听锦大人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不用担心他死在这里了。”南无秧一脸平静。
“你早就知道会这样?”柳千婳笑。南无秧挑眉,下额微抬,一副得意的样子。
锦雾都被蛇尸给吓晕了,更何况是锦瑟,不把锦瑟吓晕,如何对得起,他特意让人搬来的蛇块?
“我们去看看?”看对方狼狈的样子,炫耀一下胜利者的姿态。
柳千婳闻言撇了撇嘴,“落水狗有什么好看的,我等着看他们和司徒元恺真真跌落尘埃的那一天。”
“嗯。”南无秧点了点头,柳千婳的回答,他很满意,他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柳千婳,“放心好了,会有那一天的,一切有我。”
他既然敢做,自然要做到最好!
“会不会惹麻烦?”柳千婳问了一句,锦家还是有点底蕴的,破船还有三斤钉呢,锦家一个暴发户,怎么的也在黑道上认识一两个什么吧。
“怎么?你怕麻烦?”南无秧挑眉。
“有你在我怕什么?”说到最后,柳千婳忽然笑出声来。
好像每一次出事,都是南无秧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然后,帮她走出困境。
所以这一次,只要有南无秧在,她就不会害怕!
南无秧对柳千婳的回答与信任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