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无秧太无耻了,她是淑女,怎么可以拿这种问题,来问一个淑女呢,就不怕她羞愧自杀吗?
柳千婳掩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柳千婳恶声恶气的道:“什么怎么办?自己动手!”
“自己动手?我不会……”南无秧一副震惊的样子,看看柳千婳,又看看自己无措的位置。
这女人怎么脸不红心不跳就说出这种话了?这实在是……
“你是男人,怎么可能不会。”柳千婳没看好的道。
“是男人都会吗?为什么我不会?”南无秧很无辜的看着柳千婳。
他的眼中深处,却闪过一抹戏谑的笑……
南无秧到底会不会,这个问题柳千婳一点也想再讨论下去。
再说了,南无秧要是会,依他的骄傲,也绝不可能在马车上,在她面前动手。
南无秧那人说好听一点,叫注意形象,换句话说那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当然,柳千婳也没有办法想象,南无秧在她面前,用手那什么的画面,一想到南无秧一脸猥琐,一边看着她一边动手解决自己玉望的画面,柳千婳就一阵恶寒。
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果断的将这个念头拍飞,要是南无秧知道她在想什么,估计杀她的心都有了。
南无秧要是不会,那更没有什么好说的,别奢望她动手帮忙,她做不来这种事,她是外科大夫,不是泌尿科的大夫,就算是泌尿科的大夫,这种事情也不用大夫自己动手。
不管南无秧会不会,都得自己憋着吧,就算憋坏了也没有她什么事,这事她有错,可又不是她挑起来的,要怪就怪南无秧自己。
柳千婳整理好衣服后,就坐到南无秧对面,将角落里小桌子移了出来,挡在她和南无秧的面前。
面前这个男人可不太君子,她还是防备一些的好,虽然她能接受与南无秧那什么的,可接受并不表示,她可以在车里拿那什么。
车厢内的气氛怪怪的,也有些闷热,柳千婳将马车上的小窗户打开,透透气,也随便看看外面的风景。
马车已驶向城外,此时正值初秋,城外的景色还是很不错的,树叶还没有完全枯黄,小草还没有完全凋零。
三三两两的树叶从枝头飞落,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即使渐露萧条之色,柳千婳也没有悲秋的愁绪,甚至还想着,再过一个月,估计就可以赏菊吃蟹了。
身体上的反应已经平息了下来,柳千婳一个人自得其乐,可苦了南无秧。
南无秧就没有想到,柳千婳这么淡定,这么狠心,明明知道他憋得难受,明明知道他这么憋着很伤身,可就能狠下心下不管他,甚至直接当他这个人不存在。
好吧,柳千婳又赢了,本想逗弄一下柳千婳,结果人没逗弄到,反倒把自己弄得更狼狈。
南无秧气恼地瞪了柳千婳一眼,看柳千婳眯着眼,一脸幸福的享受秋风拂面,南无秧就忍不住嫉妒起来。
明明一样动情,为什么柳千婳就恢复得比他快,看柳千婳的样子,好似完全不受刚刚的事情影响。
他呢?还在努力压下自己的玉望,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
南无秧越想越气闷,柳千婳这女人到底是怎么长大的,遇到这样的事情,居然比他这个男人还冷静,比他这个男人恢复得还要快,真是该死的让人讨厌。
南无秧气闷的闭上眼,想要尽快压下自己的玉望,可是他的分身一点面子都不给。
好半天过去了,不仅没有将自己的玉望压下,反倒更烦躁了。
柳千婳偷偷的瞄了南无秧一眼,很淡定地继续看风景。
欲求不满的男人最可怕了,她还是少惹为妙,毕竟这里是马车……
马车走得慢,可再慢也有到终点的那一刻,眼见他们离别院越来越近。
,南无秧也更急了,他总不能以这样的形象出去吧,要让侍卫看到了,他还要不要做人。
呼……南无秧深深地吸了口气,闭上眼,将柳千婳的样子从他的脑海中抹掉,然后开始默读《静心咒》。
一连背了三遍,才将自己的心中的烦躁与**给平复下来。
南无秧松了口气,总算能见人了。
南无秧刚把自己收拾好,马车就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犹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对着车门恭敬地的开口:“王爷?”
他有些声音就是他不想听,也会自动钻到他的耳朵里,他已经尽量堵住自己的耳朵了,真得,他发四!
“嗯。”南无秧拂了拂自己的衣袖,确定没有问题后,才从马车上下来,站在车门口,伸出手,对柳千婳道:“下车。”
抱也抱了,亲也亲了,啃也啃了,甚至某人的私密.处,她也碰了,她实在矫情不起来,柳千婳很大方的将手放到南无秧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