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婳听到是胭脂的事情,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应该是当初南无秧给柳洁的那张药方的原因。
想了想,柳千婳走向那名一直在说个不停的男子,“这位大哥,怎么你好像知道得特别多?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人见是一个美女搭讪,他虚荣心立刻就起了,“我见过不止一次了,之前的都是平民百姓,都被压下了,这一次怕是遇到硬茬了。”
柳千婳听了,眉头微微蹙起,“这次出事的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出事的女子带着面纱,亲自引着官兵来的,据说还是个皇亲国戚。”
柳千婳恍然,也是明白了大概,没过多久果然有关府的人来了,一名女子戴着面纱,走出了铺子。
虽然女子戴着面纱,但是柳千婳还是一下就看出来了,“是她?”
南无秧打量了那个女人一眼,发现自己好像没有见过她,不由问了柳千婳一句,“千婳,你认识她?”
柳千婳闻言,点了点头,对南无秧说道:“其实你也认识她的,这个就是富商锦雾的女儿,锦瑟。”
南无秧脸色微变,没想到竟然是锦瑟!看来,司徒元恺和锦雾已经联起手来了,想到这里,南无秧的心便沉了几分,这个司徒元恺,还真是两面三刀之人,和他说一个样,背地里又是一个样。
四周围的人看到带着面纱的锦瑟,一个个都惋惜地摇着头。
柳千婳冷笑,这个女人在赏花宴上怎么对她的,她可是历历在目,活该这个锦瑟毁容。
虽然锦瑟态度嚣张,也带来不少家丁撑场面。但是官府来的人知道这家店是司徒元恺的,并不敢贸贸然抓人。
一时之间进退两难。
锦瑟见官府的人没有任何行动,气得发抖,眼眶翻红指责他们:“怎么?知道这是司徒城主的店铺,你们竟不敢动了?”
“只会看人脸色,没用的东西!难道是司徒元恺的产业,就能够做出这丧尽天良之事?售卖这些有毒的胭脂残害人命?!”
锦瑟虽然只是一个商人的女儿,可是这个世界离开了商人根本转不动,有钱才能好办事,她的容貌被毁了,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愤怒之下,她命令家丁冲进去拿人,并且放言道:“今日之事本姑娘一起承担!若是官府不作为,本小姐直接入皇城告御状!”
“不看了,我们走吧。”柳千婳说道。
忽而,南无秧拉住了柳千婳,一脸深情地看着她,“千婳,明日是本王的生辰,你可有准备礼物呢?”
呃?礼物?她还真不知道南无秧的生日到了,柳千婳吞了吞口水。
她打定主意先岔开这个话题,抬眸,笑眯眯地看着南无秧道,“礼物一定会准备,王爷先陪我逛街可好?”
先把话题岔开,礼物神马的,过后再准备,咳咳,反正可以让下人跑腿去买。
南无秧闻言笑了笑,他知道柳千婳一定没有准备他的礼物,可是柳千婳说了肯定会准备,那他就不拆穿她了。
两人在街上转了很久,却都没能找的合心意的的店面,这让柳千婳开始兴趣缺缺:“为什么我觉得这南城也不是很大?”
“确实是也没有多大。”南无秧一脸认真地回答,与皇城来比,确实是小很多。
“既然这样,今天也是看不到的了,我们先回去吧?”知道南城很小,她便不想继续逛了。
“那我们就这样逛着回去,今天没能找到合适的店面,你就当是陪本王单纯地逛街罢。”南无秧笑着道。
“这样也好。”柳千婳点点头,和南无秧继续走着,两人真就这么走回了别院里。
店铺出了事情,司徒元恺也已经知道了,当他收到消息说,南无秧和柳千婳两人正混迹在人群里和百姓们聊天聊地的时候,他怒了。
“南无秧你欺人太甚!”司徒元恺将书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扫落在地,在他看来,就是南无秧和柳千婳散播流言,让他一夜之间被全南城的百姓们议论纷纷,他也认为是南无秧和柳千婳在胭脂里动了手脚。
否则,那一家店铺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想到这里,司徒元恺心里的气就直冲脑门,要不是幕僚一直劝慰着他,恐怕他要直接冲去别院质问南无秧和柳千婳两人了。
不过,城主府里发生的一切,两人都不知晓,回到别院以后,两人就一直腻歪在一起讨论方才在街上发生的事情,还讨论了一下司徒元恺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会不会将柳洁推出来。
就在当天晚上,南无秧洗漱完正准备抱着柳千婳上床睡觉,柳千婳却轻轻地推开了他:“我还不想睡觉。”
说着还把南无秧来着远离了床铺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