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完了宾客,下午还有抵实亲戚和家人上喜坟的事,所谓喜坟,那就没有斗气的事,一路上,除了给吃的,谁也没硬抢硬要为难谁。
这一天还有个尾声,那就是厚新娘子,桌上的右主座是给新娘子的,其陪亲的也是平辈人。新郎在副副座,交杯酒也是这个时候喝的。我没多说话,一桌子人也没多说话,这一天就这样把婚给结了。
我们没有同房,虹姑娘也暂未怀孕,直到我的病情严重,边问医求药边工作挣钱,久治不愈,拖到八月份在本地市里大医院做了全麻手术。
由于手术恢复的很慢,很急,但一劳动就会复发,所以就辞工未做,彻彻底底的在家养伤、锻炼。人家都会说我这小手术怎么好的这么慢,有的骨折大手术都好了。但我这还是要传延后代的,不能反疤,人一辈子图的就是这个!不怕人说懒,后面挣钱的时间还多着呢,不差这一年!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 全书完,谢谢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