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特别讨厌你,因为你每次都和我对着干,没人敢这样,你知道吗?”
阎祁笑了,“我也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我喜欢将你禁锢在身边,不愿看到你和其他男子说笑。看到你受伤了,我的心会痛,会难受。有时候真想把你给藏起来,藏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只有我能找到你的地方。
……因为有你,有了盼头,因为有你,有了牵挂,夫人,谢谢!”
“等灭了尹霜霜,你若不离,我便不弃!”枭可笑了笑,“很晚了,休息吧!”
幸福来得太突然,喜悦之海涌进 阎祁心中,心情像迎着海风飞驰的帆船一样轻快,如重获自由的小鸟,得到解放的犯人,逃离猎人追捕的动物……
不!
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将枭可紧紧拥入怀中,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真希望将时间定格,停留在这一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要不……”
枭可眨了眨眼睛,脸上有些发烫,幸好被烛影给遮掩了。“……没事儿,你回屋吧!”
“好!”阎祁松不舍地开了手,“明天见!”
“好!”枭可应道。
阎祁走出枭可的房间,脸上的笑容再也崩不住了,一路上傻乐着,连什么时候走回自己屋的都不知道。
枭可目送阎祁离开,关了房门,她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脸,刚才她在想什么,竟然想让阎祁在她这儿留宿,真是疯了。
一夜无话。
天一亮,枭可就听到外边喧闹嘈杂的声音,被子一掀,穿戴齐整后,出了院子。
原来是沈月雅一大早就说要去水域城息住几天,让人给拦下了。她现在已经怀孕了,冰天雪地的,南瑞风不在家,南卉心怎么能放心让她离开,何况枭可刚回来,还没打着照面就离开也不太合适。
众人见枭可走来,全都给她让开了道。
“月雅,你这是要干嘛去?”枭可走到沈月雅面前,看着那微微凸起的肚子,笑道,“你要去哪,我陪你去。”
沈月雅回道:“师傅,恕我身子不便,不能给你行礼了。我就是在院子里闷得慌,想出去走走!”
枭可看了看沈月雅,“你之前从来不讲这些虚礼的,今儿是怎么了?”
“师傅,这不是爹爹说,嫁做人妇,就要守规矩懂礼仪吗。”
枭可笑了笑:“这是在南家,不必在意那些,你不是要出去吗?我陪你,走吧!”
“师傅,我只想一个人走走,你昨天刚回来,肯定还有许多事要处理,你就别操心我了。”
“那行,别走太远!”枭可往后退了一步,给沈月雅让出了道。“小心身子。”
“知道了,师傅!”沈月雅笑了,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走过枭可的身边时,带起一阵冷风。
枭可的目光一直跟着沈月雅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视线里,向隐藏在空气中的风无梦传音:“风,跟上她,别让她发现了。”
“木姐姐,昨天本来想去看你来着,他们说千公子在你屋里,我就没去了,你不会怪我吧!”南卉心两步跨到枭可身边,挽起她的手臂,“娘也念叨一晚上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好!”枭可一扭头,看到站在远处的阎祁,对他笑了笑。
阎祁也回应了她一个笑脸,甜甜的。
“木丫头,见完了老夫人,一会儿来我这里,我有话跟你说!”常爷爷说完了话,继续拿着扫帚清扫雪地上的枯叶,心事重重的。
“好!”枭可应了,跟南卉心去看老夫人了。
阎祁见她离开,也走开了。
枭可一回来,整个南家活跃了起来,就连路上的送水小厮都被眉开眼笑的。
“夫人好!”
“夫人好!”
……
有些人老远的就奔过来跟枭可行礼打招呼。
“木姐姐,你回来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今天千公子让我们自由修炼,终于不用再受那地狱般的苦了。”南卉心也开心得很,“不过说实话,训练是苦了点,可我喜欢那样的生活,每天都过得很充实,这一闲下来吧,还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呢。”
“啊瑞呢,怎么没见他?”枭可点了点头,阎祁可是活阎王,在他手上能轻松才怪。
“我哥自从你离开后就没回过家,听千公子说,好像是要单独训练他,把他丢进了什么炼狱去了!”
“啊瑞中途没回来过吗?”枭可问道。
“没!”南卉心摇摇头,“千公子说,哥哥如果达不到他的要求,他是不会让他回来的。”
枭可心里咯噔一下,她离开南家快半年了,沈月雅的肚子最多才四五个月,这中间怎么差了一个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