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所有的孩子同时出生,想要确定谁的是魔胎,那也得有鉴定过程吧?”
枭可分析着,“我们为何不从那个占天师身上下功夫呢!”
“夫人想怎么做?”
“制造魔胎呗!”枭可笑道,“他们鉴定魔胎的标准不就是孩子体内有魔晶之气吗?”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阎祁不同意,这样一来,枭可暴露的几率太大。
他们目前没有还没有和圣殿宣战的实力,一步错,步步错,后患无穷。
枭可道:“魔胎而已,又没说是人类的胎儿还是魔兽胎儿。”
“夫人是说……找待产的魔兽?”
阎祁两眼放光,“那还等啥呢,咱们现在就去寻去。”
待产的魔兽确实不太好找,枭可也觉得事不宜迟,“带上小贝歆,顺路给她买几身衣服回来。”
独孤傅岚端着香喷喷的桂花糕出来的时候,枭可他们已经离开了。失落地又把桂花糕端了回去,这是枭可亲手做的,不能丢。
他从南家人口中得知,枭可竟然只带了阎祁和小贝歆出去,天理何在啊!!
不知他们的去向,实在郁闷!
要是待在南家等消息,更郁闷!
还不如去外面转悠转悠,找些乐子,消磨时间呢!
百里外的山林中,虽已入秋,月亮湾的群山之中还仍是一片翠丽,枭可他们骑着马儿行走在林荫大道上,马儿的踢踏,卷起一层层的落叶,打破了山林幽寂。
小贝歆与枭可同乘一骑,她靠在枭可的怀里,哼起了枭可教她的童谣:羊羊羊,跳花墙,墙墙破,驴推磨,猪挑柴,狗弄火,小猫上炕捏饽饽。风来了,雨来了,和尚背了鼓来了,哪里藏?庙里藏,一藏藏了个小儿郎,儿郎儿郎你看家,锅台有个大西瓜……
枭可也跟着哼了起来:“羊羊羊,跳花墙,墙墙破,驴推磨,猪挑柴,狗弄火……”
阎祁一人独乘一匹宝驹,认真地听着两人的歌声,脸上洋溢着幸福,要是子衿和子佩在就很完美了。
沧澜帝国,夜羽寂的府上突然多出了两个婴儿和一个女子,大家都在猜测,到底是哪家女子这么荣幸,得到他们孤傲的帝师大人的青睐,为他生儿育女。
可惜女子一直被帝师大人藏起来,从不与外人接触。他们只能靠平日里的察言观色,看看帝师与哪个官员走得比较近,猜测帝师夫人的娘家,好乘机巴结巴结。
只是夜羽寂做事滴水不漏,连当朝天下都不得知,旁人就更不知晓,各路官员寻了许多借口前来拜访,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今日的他,和往常一样,一下朝就往家里赶,以最快的速度换下朝服后,就去看子衿和子佩了。
“帝师大人,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也戴上了一张和枭可一样的面具,面具下的那半张脸与枭可倒是有几分相似。
“子衿和子佩今日可好?”夜羽寂对女子点了点头,就往屋里钻去。
“两位公子都挺好的,他们刚刚入睡。”女子回完话,转身跟在夜羽寂的身后,进了屋。
从女子的眼中能看得出,她很仰慕夜羽寂。
“大人可用膳了?”
“未曾!”夜羽寂轻手轻脚地走到子衿子佩的摇篮前,弯下身子,轻轻地吻了他们的额头一下,回头对女子说了声:
“红叶,辛苦你了!”
“能为大人分担,是红叶的福分,红叶不辛苦!”女子含羞地对夜羽寂欠了欠身,“大人,您和两位公子多待一会儿,红叶去给你准备膳食。”
“好!”夜羽寂坐在了摇篮旁,对红叶挥了挥手,又唱起了枭可曾经唱过的那边首歌曲:
“墨已入水 ,渡一池青花,揽五分红霞 ,采竹回家,悠悠风来 ,埋一地桑麻,一身袈裟 ,把相思放下……”
红叶还未走出几步,房间里的歌声传了出来,不由得立足多听了一下。真不知是怎样的女子能让帝师大人这般牵挂。
不敢多耽搁,不舍地回头往房间里望了一眼,帝师大人当初就说过,想留在他身边就得守规矩,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她不想离开帝师大人,宁愿多做事,少说话,少犯错。
……
枭可三人来到月亮湾深处,魔兽随时都在出没,只是身怀有孕的魔兽非常难找,待产的魔兽就更别说了。
时间在流逝,枭可愁眉不展,大半座山都快寻完了,这可是方圆千里最大的魔兽山脉了。
“姐姐,它是不是怕我们呀!”小贝歆指着不远处的一颗大树下瑟瑟发抖的一只野獾,腿上还在流血, “它好像受伤了。”
阎祁不屑地看了一眼野獾:“灵智未开,连最低级的魔兽都算不上!”
“只要是畜生就行!”枭可的目光落在了野獾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