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苏淳没想到的是,他不想回去,却有人逼得他不得不回去。不得不去面对那一个家,不得不去承认自己的身份。
这一天来的,是那么快……
……
艽衣又进攻云成了,将士们的血性彻底被激发出来了。因着大人有言在先,云成的人打的畏手畏脚的,一时间,伤亡惨重。
“大人,究竟为何不对艽衣动手?将士们现在怨天载道的,军心不稳啊!”薛躏实在忍不下去了。
大人把信寄回云成之后,就一直在等信。
他听说云成国都乱了,大皇子谋逆造反,几位皇子争得头破血流,陛下本来年迈的身子也愈渐不行了。
大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就有将士冲了进来。
“报告大人,报告将军。送信的兄弟回来了。”
“拿给我!”那大人面上一喜,眼中迸发出亮光。三言两语看完内容,她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爹爹已经动手了,现在就只等苏淳抉择了。
“去,传信艽衣讲和。我国现在内乱不断,无暇顾及战场。”淡声吩咐了薛躏,连玉儿又道,“命军师跟本郡主一起去桓宇军营。”
薛躏猛的抬头,郡主这是要接那位回来?“他、他允下了?”
“迟早的事,不是吗?好了,薛叔叔快去安排与艽衣的事情吧,若是艽衣国有什么不满,尽可满足他们。”
薛躏也是个明白人,知道国都的天可能要变了,当下面色有些讨好。
要知道,连玉儿可是摄政王唯一的女儿,整个云成国唯一的郡主。自小受尽宠爱,连皇上都不敢跟她硬声说话。
还好郡主没有被养的刁蛮,虽说有些小
性子,但胜在可爱。算算年纪,今年也十三了,再过两年及笄,怕是摄政王府的门槛都要踏破了!
连玉儿带了军师,两人率领百名精兵就去了桓宇军营,他们一亮出身份,桓宇国的人倒是愣了愣。
风间朔望眸子眯了眯,有些不懂这位郡主过来是何意,但云成与艽衣无仇无怨,说来也算是贵客。“派人去请。”
连玉儿熟门熟路的准备直接去苏淳营帐,带路的付抻愣了愣,劝阻道:“郡主,走错了,还是跟着末将走吧?”
“你要带本郡主去哪?本郡主拜访的是你们的小将苏淳,可不是战王殿下。”连玉儿向来随心所欲,不怕会得罪谁。反正她爹爹会给她处理的。
付抻有些为难:“这样……不太好吧?”
连玉儿冷哼一声,丝毫不给风间朔望面子:“本郡主今日不找他,你先回去吧。本郡主自己去找苏淳哥哥!”
说起苏淳,连玉儿的小脸上有些微红,听说苏淳哥哥已经醒了呢,看来父君给的药真的很管用!也算是有了用处了!
付抻有些怔愣,怎么这郡主看着一副怀春的样子?苏淳那小子怎么还有艳遇了?
不待付抻反应过来,连玉儿便带着军师直接去了苏淳的营帐。看着这郡主熟门熟路的样子,付抻的眸子有些深邃,想起王爷说的这几日军营防守薄弱的事情。
莫非……一直给苏淳送药的正是郡主?
苏淳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就看见一名女子掀开营帐走了进来,边走还边甜甜的叫着:“苏淳哥哥我来了!”
苏淳怔了怔,待看清来人之后,他面色一变,有些不自在。但奈何屁股还是疼,没办法坐起来,只能趴着。他有些不自然的扯过被子,讲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的。
“你、你怎么这么冒失,也不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面色潮红,苏淳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这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不顾及!
“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过了,你害羞什么?”连玉儿撇嘴,反正苏淳哥哥已经是她选定的夫婿了,迟早要看的!
苏淳汗颜,额头青筋暴了暴,咬牙切齿道:“你一个还没及笄的姑娘家,怎能如此轻薄?”
连玉儿不满的嘟起嘴:“还不知道当初是谁轻薄谁呢!”
说起这个,苏淳就头疼,他哪里知道当时的小少年是个女子?苏淳被抓住之后,本来跟筱鄞洱一样,也是受尽折磨的,奈何这小少年一来,一眼就觉得他眼熟。
注意到他脖子里一直珍藏着的玉佩之时,那少年眼睛都亮了:“这玉佩,你从何而来?”
苏淳很是虚弱,但不妨碍他呵斥这个少年:“别动!那是我爷爷留给我最后的东西了!”
小少年挑挑眉:“哦?你还有个爷爷?那你可知你爷爷从何得来的这个玉佩。”
苏淳皱了皱眉,难不成玉佩有问题?想到爷爷说的这枚玉佩关乎到他的身世,他也就一直珍藏着。再说是爷爷唯一留下来的遗物,他也是想做个念想的。
ps:前几天长春哈尔滨都下雪了,如今沈阳也下雪了呢……东北进入冬天了,冷的瑾爷缩着手码稿,还不快犒劳犒劳瑾爷……
小剧透一下,苏淳的身世要揭开咯~也意味着风间朔望与筱墨珊快要回京啦!嘿嘿,感情线又要开始咯!不过苏淳的抉择究竟是什么呢?他的身份腻?那个神秘的送药人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