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薄涟怎么哭喊,倒在血泊中的人都再也不会醒来然后抚着他的脑袋柔声说:“别哭……男子汉不该哭。”
几个黑衣人面面相觑,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小子是谁?
几人交换了眼神之后,眼中露出杀意。在薄涟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时候,他的腹部一下子被人用利剑刺穿。
他瞪着不甘的眼睛扭头:“为……为什么?”
只见那黑衣人握着剑柄又旋转了几圈,满意的看着薄涟没了气息,道:“要怪,就只能怪你投错了胎!”
“不对啊老大!这方池不是终身未嫁吗?没听说过她有什么儿子,更别提这莫名的孙子了啊!”一名黑衣人突然意识到这个孩子来历奇怪,询问道。
“谁知道呢!说不定是与哪个男人苟且生下的呢!她一直跟在老主子身边,谁知道有什
么秘密呢!”黑衣人狠狠地踢了薄涟一脚,转身对几人说道,“行了,哥几个杀的人还少吗?走了走了,此地不宜久留。”
“说的也是!”几人应了一声,连忙撤退。
黑夜再次归于平静,除了地上的一大摊血与两具死尸。
……
翌日。
城主府。
“王爷,王爷!不好了!”风间朔望正在跟苏拂生、帝修尘几人商量药材的事情,城主就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城主一见众人都在,缓了口气道:“那对祖孙死了!昨天夜里死在了南街上!”
苏拂生腾地一下站起来,南街,那不是疫区吗?她的目光扫过一脸错愕的远贺与帝辛岚,她不是让他们看着那祖孙两人了么?
“什么时候的事情?”风间朔望冷声问道。
城主一下子被风间朔望吓到了,颤巍巍道:“昨、昨天夜里。”
风间朔望闻言冷冷扫视了远贺与帝辛岚一眼,对着帝修尘道:“这就是你的人办事的能力?”
帝辛岚被这话气到,起身刚想反驳却被远贺拉住。收到远贺眼睛里示意她忍住的信息,帝辛岚冷哼一声坐下。
帝修尘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风间朔望,兀自闭目养神。
而也正是他的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了风间朔望:“怎么?你带出来的人做错了事情你就没一点表示?你知道那对祖孙的身份有多重要吗?他们掌握了可以抑制瘟疫病发的药!那就意味着他们可能会有解决疫病的办法!”
帝修尘终于睁开眸子,冷声道:“未必。”
风间朔望一下子被气到,“这就是你的态度?怎么,圣医门做错事情从来都不给解释的吗?不是安排你们看好他们吗?怎么线索没找到,人却死了呢?”
苏拂生看见两人吵起来,连忙去扯风间朔望的衣袖:“风间,风间你冷静点。出了这件事情我们都很难受,现在不是推卸责任要解释的时候!”
风间朔望虽说平日里性子冷,为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但他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性格暴躁,但好在他不冲动,也不至于在军事上有所延误。
见拂生开口,风间朔望冷冷一哼,对着城主道:“可查出来有什么线索?”
城主身子一颤,感受到风间朔望无声的怒火,声音更加颤抖了:“没、没有。地上只有一摊血和两具尸体,老妇的尸体还很明显被虐待过,少年的尸体就只是一剑穿腹。初、初步判断是……是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