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远航的心中,傅天阳虽然有钱,可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好人,反而像极了那些压迫劳动人民的万恶资本家,另外他对富人是仇视心态,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富人能怜惜扶住富强村。
因此,张远航怒气冲冲的对傅天阳说道:“你怎么又过来了?不去城里捞金,倒是把算盘打到我们村子了,我一早就知道林初不是个好东西,引狼入室说的没错,把你这一头利欲熏心的大尾巴狼带进了村里。”
被张远航这样形容,傅天阳很是反感,他凭自己本事能力赚钱,并且积攒的财富毕生都用不完,可到了穷人的眼中口中,却是另一番说辞。
傅天阳身姿颀长,健美又壮硕,低眉看着张远航仿若俯视蝼蚁一样,他语气清冷的道:“你这是穷怕了的思想,但凡你有一点点出息,你此刻不是来诋毁我们,而是去探究扶持工程队村子的利益,谁都会一张嘴说话,但凡事必须动脑思考。”
傅天阳骂人不带脏话,已然让张远航感到自己受了深深的侮辱,愤怒的回复道:“你们有钱人就很了不起吗?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能为所欲为?我们村子的百姓没有那么好上当受骗,只要有我在一天,你的奸计就不会得逞。”
一大清早,傅天阳的心情本是愉悦的,原本是想出门晒晒清晨雨露光照来疗养生息,却不想碰到了张远航,他立马黑下了脸,若非还有自制力和理智,早就对这个放肆的男人动了手。
面对张远航的诽谤,傅天阳本想不去理睬,但男人依旧纠缠不休,让傅天阳格外恼火,他正要怒斥张远航时,听到声响的林初走了出来。
张远航刚刚来,林初就听到了动静,也听到了二人谈话的内容,无非是张远航猜忌心太重,并且十分的不信任自己和傅天阳。
林初苦恼又烦躁,只想着赶紧让张远航相信自己,相信这次扶持活动事真的有利于村民的,便拿着政府批准的文书走出来,让张远航好好看看,也让他之后无话可说。
“林初,你怎么出来了?不用出来,也不用理会他。”傅天阳眯了眯眼睛说道,却又注意到林初手中拿着一个本子,定睛一看正是拜托霍寅嗔批阅下来的政府文书,他立马察觉不妙,正要让林初把文书收起来时,她已经将文书摊开并要和张远航理论。
有了政府文书,林初冷笑的盯着张远航说道:“你一直口口声声说我们在害村民,说我们的工程有问题,可到头来不都是你自己的猜疑搞出的祸端?你自己睁大眼睛看看这是什么,我们的慈善活动是有政府审核同意的正规活动,麻烦你不知道就把嘴闭上!别再阻碍我们的工程了!”
林初也是气急,想要证明自己,方才情急之下把文书拿出来想让张远航信服。
可张远航哪能听的进去林初说的话,自然是正眼都没有看文书,冲上前就是夺走林初手中的本子,狠狠的撕碎,并开口道:“制造个假本子出来就说是政府文书了?那我花五块钱让打印店印个圣旨二字,那我就是皇帝老子了?你以为老子我那么好糊弄?可拉倒吧!老子才不信你们的鬼话!”
眼见文书被张远航撕碎,林初先是震惊,傅天阳赶忙凑到她耳边说道:“没关系,我还有电子版。”
林初又安下了心,越发觉得张远航这个人真的是无理取闹,他们就算说再多也都是对牛弹琴。
于是,林初和傅天阳也都对张远航不予理会了,林初轻蔑的说道:“张远航,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现在做出的种种坏事,日后你都会后悔终生,你以为你自己是全村人的救星,实际上你害了全村人的富强之路。”
张远航切了一声,回复道:“我会怕报应?我看是你们应该要怕报应吧!你们可别忘记了那个死掉的小孩子,还有村子里发生的种种坏事,都是在证明是你们的出现带来了恶果,识相点赶紧离开村子,否则我会继续跟你们对抗下去。”
林初咬牙切齿,想要骂人也都忍住了,傅天阳揽过她的肩膀,安抚道:“不用和这种人多费口舌,天地可鉴我们的真心就好,你就算把市长请来他都以为是我们随地请来的演员,对这种人直接无视就好了。”
林初点点头道:“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因为他而大动干火了,真不值得。”
看开之后,即便张远航话语不雅并多番诋毁,林初和傅天阳都是淡然自若。
张远航气急道:“你们怎么不反驳了?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哑口无言?我之前已经给你们留了情面,如果在张远航不速速离去,接下来我可真的要动手了。”
林初轻笑,无所谓道:“随便你,赶紧离开我家,别让我看到你!”
张远航正要说什么,却被傅天阳和林初二人齐心协力将他赶走,将他赶出自己家,张远航气急败坏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