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着来自沈父因为疼媳妇瞪他的目光,沈赋非常无语:“行行行,我妹妹这么聪明,您应该高兴。”
看着沈赋那副模样,不知怎么的,林鸢莫名就想起一句“单身狗没人权”。
沈母最先注意到炎燕,不由奇怪道:“小赋,这是谁家的姑娘啊?”
沈赋还没来得及说话,炎燕就先上前一步道:“伯母好,小女子叫炎燕,先前被沈公子所救,为报恩,所以跟着沈公子。”
“这样啊。燕儿姑娘,快坐下吧。”
沈母是过来人,一看炎燕看向自己儿子那微红的脸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旁的林鸢暗搓搓的和赵昀咬耳朵:“你刚刚还和我生气,你再生气一个看看?”
赵昀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他从善如流的道歉:“鸢儿,我错了行不行?”
“哼,我告诉你啊,下次再敢这么冤枉我,我就不会轻易原谅你了。”
“好好好,随鸢儿怎么罚我都行,那鸢儿那件新要的上房是给炎燕要的?真不是你自己去住?”
一听这话,林鸢脸黑了,她伸手就掐住了赵昀腰间的软细肉,她这次可是下了狠手,饶是忍耐力非常人可比的赵昀,脸也有点变色了:“鸢儿,鸢儿,疼。”
林鸢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她一只脚踩在桌杠上,满脸狞笑:“我刚和你说完你就敢再犯?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那什么我就不敢收拾你!”
身为那什么的赵昀:“错了,我真错了,鸢儿,我要是腰不好,苦的不还是你?”
突然被开车的林鸢:“………”卧槽,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老娘要下车
沈母在旁边轻咳一声,意思是,注意点啊,这么多人呢。
林鸢被沈母那一声轻咳咳红了脸,她一下松开了掐着赵昀的手,然后理了理头发,整了整衣服,端端庄庄的坐下了,假装自己刚刚什么也没干,什么也没听见,当然,要是忽略她那绯红绯红的脸颊的话。
赵昀真是爱死了她这幅小模样,真想把她一直藏起来不给任何人看,亲人也不行!赵昀心中哀叹一声,他觉得他现在完全可以理解为什么有的祖先会干出金屋藏娇这种事了。他想了想,觉得这次回去自己非常有可能会变成一个昏君。
非常没有责任心的皇帝大人想,要不回去从旁系过继一个孩子当太子得了?养几年,等他成年了就可以把皇位过继给他然后自己就可以带着鸢儿去逍遥了,多好。
赵昀现在在认真考虑这件事的可行性。
眼见着这两人终于消停了,沈母无奈笑了一笑,对着沈父道:“咱们明天就该启程回去了吧?你和小赋不是还要把鸢儿新写出来的办法推行下去吗?”
沈父点头,看着炎燕说:“炎姑娘,我们明日就要启程回去了,姑娘可以离开了,犬子路遇不平拔刀相助,那是他应该做的,姑娘不必一直把这等小事如此记挂在心上。”
炎燕一下子着急了:“伯父,救人性命的事,怎么能算作小事呢?常人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更何况这是救命之恩!炎燕当然应该跟随公子报恩!”
沈父有点为难:“你家里人,不会担心?”
沈赋在旁边说:“她师父已经不在了,跟着就跟着吧,沈府也不差这一个人的饭。”
沈父皱眉还没说话,沈母就道:“既然这样,那炎姑娘就跟我们回沈府吧。”开玩笑,儿子的桃花啊,怎么能就让它怎么没了?
炎燕感激道:“谢谢伯母!”
这件事就这么敲定下来,第二天,一行人退了房,上船离开,临开船的时候,沈赋无意中往岸上看去,却惊讶的发现邱舒敏居然来了码头,正目送着他们离开,还没等沈赋眼中泛起惊喜,他就看见邱舒敏的手被另外一个人拉住了,是王哲。
临离开时看见这幅场景,沈赋也不知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该做什么表情,罢了,总归是有缘无分,强求不得。
林鸢显然也看见了,她拍了拍沈赋的肩膀说:“好啦,别看了,你不是还有炎燕嘛?”
闻言沈赋无奈点她额头:“乱说什么呢?”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回头等他们大婚的时候送些礼物过去吧 好歹也是相识一场。”
林鸢赞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