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白和雅与乔初同居的第一个月,两人之间越来越默契,都知道要怎么应付家里的摄像头,怎么应付家族里的人,怎么应付那些看好戏的外人。
白和雅并不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对于他而言,只要能守住白家,守住白家先辈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并把这些完好地转交给下一代,就是最完美的结局。
可作为白家这一代的领导人,坐上这个位置,一切都是身不由己。
浴室的门打开了,乔初走出来,长发包在毛巾里,穿着过膝的真丝睡裙,素面朝天。
这女人平时就不怎么化妆打扮,仗着自己底子好,连口红都懒得涂。
当初选择她,除了两人是旧识之外,白和雅多半是看中了乔初这张脸,这副身子。
既然无论如何都要在阳城的名门大家里选择一个女人联姻,以此来维持白家的地位甚至是继续开疆扩土,创造更多的家族企业,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呢?
白和雅对乔初没有爱,同样的,乔初对他,也没有爱。
楼下进来一批佣人,开始收拾客厅,并准备晚餐。
白和雅和乔初都不喜欢有人伺候,除了正常的准备一日三餐的时间,其他时候这个地方不会有人来。
有佣人上来敲门,问要不要打扫房间。
敲了许久,里面都没有人回应,两个佣人以为主人不在房里,便自己开了门想要进去。
不想,却看到了不该看的场面。
白和雅的外套和领带都扔到地上,衣服扣子都开了,正欺身压在乔初身上。
乔初的头发散开,带着湿意垂在床边,过膝的真丝睡裙滑倒了大腿上,细细长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
“对不起!先生、太太!”
两位佣人很快关上房门,匆匆跑下楼。楼下的佣人大都心里清楚楼上正在发生什么,没有交谈,各做各的事情。
佣人走了,乔初和白和雅都相信,不久之后,乔、白两家就会收到消息,说他们夫妻恩爱,如胶似漆。
房间里安静了好一会儿,白和雅还没有从乔初身上下来。乔初蹙眉,红润饱满的唇嘟着,纤纤玉手拍打白和雅的肩。
“都走了,还不下来。”
乔初说的话,白和雅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他只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唇,想起之前几次接吻的滋味,很甜,很美好。
白和雅是一个没有欲望的人,旁人这么认为,他自己也这么认为。可是现在,就在这一瞬间,白和雅产生了亲吻乔初的想法,不是逢场作戏,是他自己的想法。
又过了一会儿,正当乔初想踹白和雅时候,他起身离开了。
“我先洗个澡,我们迟一点在下去。”
“不行!我饿了,我不想等你。”
乔初不肯,坐在床边撒娇。
白和雅看了她一眼,狭长的狐狸眼中带着戏谑,“你现在下去,佣人们会质疑我们的xing福生活的。”
说完,白和雅进了浴室,只留下乔初一人在外边红着脸。
臭不要脸的狗男人!
乔初暗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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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迷糊地回到家,白韵呆坐在沙发上。
祝语柔与现在这个男友分手了,两人原是一起考研的,但专业不同,报考的学校也不同,是以在毕业这天便正式分手了。
当初陈思与方岚也算是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一对,后来也分手了。直到现在白韵都没明白,陈思到底是不是爱方岚。
而那给她使过绊子的季情和阳光温柔的司徒一,最终还是没能有个了结。
“怎么了。”
夏枯草回来便看到这副白韵这副模样,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韵近来心绪起伏的有些大,这次不知又是因为什么事。
“方岚要去S市。我觉得多少还是因为陈思。”
夏枯草低低应了声,搂着白韵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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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溪比陈思大五岁,原本两家人也没想把两人凑到一块去。可谁知道印溪这家伙在两家长辈面前说了些什么,陈思只不过是寒假去了法国一趟,回来就收到了这个爆炸消息。
当时陈思才上初中,没有喜欢的人、对婚姻没有概念,也一直习惯于服从家中长辈的安排,由此,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后来陈思遇见夏枯草
你想隔岸观火?想坐山观虎斗?想收渔翁之利?司徒厉,匹夫无罪,怀璧有罪!你明明知道那些人的计划,知道他们要搞垮季家,你却什么都没说!我恨你!比恨那些背地里搞小动作的人更恨你们这些沉默的人!
你说中立?什么是中立?你知道他们暗地联手对付季家,你没有参与,所以你是中立?不!你明明是奸诈!老奸巨猾!你看不清局势!你不知道你们这么多企业是否能与季家抗衡、你不知道印家背后到底要多大势力,所以你选择不作为!你选择看着那些人搞垮季家,却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事后却跟那些人一样,心安理得生活在S市,瓜分地盘,竞争市场!
你不是人!你们都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