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起来还是很精神。

“沉先生，您说的那位小姐的情况，您要做好心理准备，很有可能更差。”旁人的描述往往都是很轻的，因为他们体会不到病人的那种感觉。

威廉脸上没有丝毫笑容，沉暮说的那个人，或许也是他人生里，遇到的最难治疗的病人。

他见过很多的病人，精神分裂症，抑郁症，亦或者其他，可这位病人，和她们都不一样。

那么多医生都检查不出她的问题，这几年还包括了他的弟子。

“我知道，威廉医生，你要什么说就是，我都会准备好，未未……就拜托你了。”他希望未未能够正常的融进正常人的生活，当一只快乐的蝴蝶。

现在这样，难过的都是未未自己。

“这是当然，沉先生放心，对了，可以让我看看那位小姐的照片吗？我是说，以前的和现在的。”从一个人的表情也能够分析出很多的东西，他对这些也很有兴趣。

威廉突然想起了自己以前的一个病人，她常常觉得自己是个公主，时间太久了得了臆想症，不过后来治好了，现在已经回到了正常的生活里。

今天这位病人，倒是一位真正的小公主了。

他在国外也是听说过苏家的名气的。

看着沉暮手机里的照片，威廉的神色似乎是有些诧异，“先生，这已经不是一个人了。”。

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威廉又连忙道，“我是指，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