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允臣站在老家主身旁，脸色平淡的没有一点儿波澜，看着顾允梨的眼睛里已经被愧疚所淹没。

当着她的面在撒谎，谁会信呢。

旁边的女人忍不住插了一句嘴，“秦先生，我想问问，是什么原因才会成为活死人？”

南烟抬起眸子直视那个女人，唇角的笑容甜甜的，语气天真，两只手抱着秦淮的手臂，似乎是还有些羞涩，“这个我知道，阿淮哥哥说过，活死人分两种，一种是像阿淮哥哥这样的赶尸人可以炼制，一种是因为怨气太大，尸气不散成为活死人。”

就像得了奖励的小朋友一样，南烟说完乖巧的转过头，看着秦淮，眼中一片杀意，她今天晚上就要埋了那个老东西！

“大概就是这样。”含笑将小姑娘搂在怀里，秦淮知道，这一次来顾家很冒险，不过没关系，只要他不死，就算这个小东西被剁成块儿他也能帮她缝回来。

女人沉默了，但是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这两个可能都太模糊了，顾允梨究竟是被人为炼制成活尸还是因为自身怨气太大而成为活尸都有可能。

但是这两者造成的后果可不一样。

她还有问题，又不知道如何再开口。

听到了这个答案，老家主手中的拐杖猛的往地上一敲，他差不多都知道了，这个可能二选一，却只会是第一种。

顾允梨死的时候还小，十二岁的孩子能懂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