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这样,你师兄也是这样。
师兄?
你在医院的这几天,你师兄一直都在。你醒过来那天,他再没来了。
我突然觉得能喘气了。
可是我想了又想,心脏又疼的不行。
师兄是同情我,怕我死掉吗?看我活过来了,就不再见我了?人道主义关怀?
为什么不找他问清楚?
鱼你一直比我勇敢。
问清楚,是啊,第一次在医院,见到他坐在师姐的床前,她就应该问清楚。如今这情形,她却觉得没有什么必要。虽然这一切跟她熟悉的师兄相去甚远,可是事实似乎都摆在面前。
中午竟然在三食堂碰见了四师兄。一改往日的活泼健谈,四师兄只是端了餐盘坐在我对面。吃到最后,他本来已经站起来要走,又坐下了。
章衡一直没来上课。
她低着头吃饭。
小师妹,你给句话。
他不是……
是个屁!那女的就¥%的一神经病!还有他那个同学,把人往死里逼呢!*!
四师兄平素癫狂,却从不口不择言。邻桌的同学纷纷侧目。四师兄低了低头,起身走了。餐盘被他很大力的擐在剩菜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她一口饭噎在嗓子眼,半天才咽下去。
眼前又是那天,蓝天白云下,人来人往,议论纷纷,美丽的师姐挽着师兄的手臂,依偎在他身旁。一对璧人转身离去,留她像个无关的看客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