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城这些日子怎么这么不太平啊。”

“谁知道。昨天才死了一个，今天又死了一个。”

“话说死的这是谁呀？”

“脑袋都没了，鬼才知道呢。”

......

街头聚了一群人，围在墙角指指点点。

瑜宝等人走在街上，听见前方热闹，瑜宝又大叫着：“啊！又有热闹看了！”

可左兵一把将她举了起来：“昨天就因为看了个热闹，结果耽误了那么多时间，今天这热闹，说什么都不能再让你去看了！”

“不嘛！”瑜宝不满道，“你们都不好奇么，前面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又死人了？”

尹冰皱着眉头：“瑜宝，不要乱说话。”

可又听到前面的人在大喊：“这人死得太惨了吧！脑袋都没了，人还在这儿站着！真他妈吓人！”

众人面面相觑：“真的又出人命了？！”

左兵与华一挤到前面去，只见一个无头尸体在哪儿立着，四周喷洒了一地鲜血、肉块和碎骨，腥气熏天。

而这尸体身着花裙，裙上除了血迹，还有许多的泥土脏污。

左兵皱着眉头：“怎么又死人了，死的是谁？”

华一淡定地摇摇头。

很快有人传来消息，如春楼的老板娘昨日被人抓走了，一夜未归。

有人说：“咦！看着身材，还真与如春楼的老鸨极其相似，她穿这件衣服，我也见老鸨穿过！”

“这就是如春楼的老鸨呀！”

“哎呀！越说越觉得像！”

“昨日是如春楼的小春死了，今日便是如春楼的老鸨死了，如春楼到底是招惹到什么东西了呀？”

“我早说过，如春楼那种地方，阴气重，晦气重，迟早是要倒大霉的！大家听我一句劝，以后少去妓院啦！下一个死的人，还指不定是谁呢！”

一提及小春，左兵像是忽然醒悟一般，脸色一变。

他漫不经心地望了华一一眼，却见华一面色如常，甚至带着一点无聊厌倦，好像眼前摆着的不是一句恐怖的无头尸，而只是一条死狗。

他心中疑惑更重。

如果华一是为了给小春报仇，杀了如春楼的老鸨......那是不是也代表着，昨夜杀夏果城城主的，也是他？

他又想起来，昨日亲眼见到城主的卫兵将小春的尸体随意丢在乱葬岗时，华一的眼神。

泛着杀意。

可他此时却不动声色，只道：“这次死的人总该与你无关了吧？”

华一点点头。

“那我们走吧。”

“嗯。”

瑜宝道：“死的是谁？这次死的是谁？”

“你不认识，也不重要。”左兵耸耸肩，“你不想一直呆在这夏果城吧？一个月时间快到了哦，你还想去其他地方看看吗？小姐？”

瑜宝嘟着嘴，微微叹了口气：“那好吧，我们去下一作城吧......”

瑜宝又欢欢喜喜地拉着尹冰的手，蹦蹦跳跳走开了。

左兵习马华一三人走在一起。

华一始终面色平静。

可左兵道：“你昨天去什么地方了？”

华一道：“是我做的。”

左兵停下了脚步。

习马眉头一皱：“大哥，怎么了？”

左兵道：“这么说，你承认了？”

眼见左兵的眼神越来越冷，身上渐渐涌现出灵气来。

习马道：“你们在说什么？”

左兵道：“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吗？”

华一点点头。

习马挠头道：“我不知道呀！大哥，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华一摊摊手：“小春是我的朋友，我为她报仇，不是理所应当的事吗？”

左兵道：“这不重要。”

“那什么才重要呢？如春楼的老鸨作恶多端，逼良为娼，不知坑害了多少良家妇女，哪怕没有小春的事，她也是死有余辜。只是因为小春的缘故，我才决定亲自动手罢了。”华一依旧平静，甚至摊摊手，以示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