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房彦藻走过来跟李密说:“主公,今天天气寒冷,请赐酒给单将军和徐将军吧。”
李密一拍脑袋:“你看我这榆木脑袋,忘了给两位将军赐酒了,房彦藻,快快赐酒给两位将军,切不可怠慢了二位将军。”
单雄信和徐世勣望向翟让,翟让点了点头,房彦藻便领着他们两去帐外喝酒去了,翟让的心腹也都被安排到账外一同饮酒。
此时账内已没有多少人了。
李密接着说道:“但是我就想,这瓦岗军毕竟是翟柱国和您的兄弟一手建立起来的,如今让我当天子实在是不太合适,我深思熟虑了好久,要不还是让给翟柱国或者给您的兄弟吧。”
翟让用奇怪的眼神望了眼李密,说:“魏公有勇有谋,瓦岗军能发展到如今这个有规模有阵势的军队,可都是您的功劳,您当天子并不为过啊!我们兄弟几个都是鲁莽之人,杀杀敌倒还可以,其他的就不尽人意了,我看天子这个职位非您莫属,我们兄弟是不合适了。”
“可是我心里不舒服,有些人也不服气啊!这让我该如何是好?”李密朝着翟让笑了笑,又望向翟弘。
“谁敢不服呢?”翟让勉强挤出笑容。
“翟柱国岁数也大了,还未娶妻生子,不如我给您物色几位美女良妇,您好好享受天伦之乐?等我把杨广那厮推翻了,再接您回来当王,您看怎么样?”
翟让立马站了起来,怒火冲冲地指着李密大声指责道:“李密,你别太过分,我已经让位给你了,你还想让我怎样?你可别忘了,天子的位子是我给的,我自然也能要回来。”
“翟柱国消消气,您不同意就算了嘛,用不上动怒啊。再者说了,翟柱国要真想要我天子的位子,您只要一开口,我肯定会主动让位啊!”李密笑着说。
翟让又坐了下来,默不作声地喝着酒。
“我前些时日得到了一把上好的弓箭,准备送给您,翟柱国您看看喜欢不喜欢。”李密说着,命令手下将弓箭拿上来。
果真是把上好的弓箭,翟让看到后,两眼发光,接过弓箭后立马就爱不释手了,他拿在手上反复观察、摸索着弓箭上精致的纹理,他慢慢地将弓拉满,就在这时,李密的近身侍卫蔡建德举刀刺向了翟让,顿时血流如注,再一刀下去,翟让的脖子落地,动作干净利落,众人竟都还未反应过来。
“你,你们这是干什么?李密,你……”翟弘睁大了眼睛,他应该是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只见他刚站起来就瘫倒下去了,蔡建德立马结束了他的性命。
李密举起酒爵,狠狠地摔到地上,帐外李密的军队闻声行动起来,瞬时制服了翟让的军队,徐世勣的脖子被砍伤了,单雄信一见这阵势,顿时跪下求饶,我们刚准备一起结束了这两位大将军的性命,李密赶忙走出来制止住了。
翟让死后,“密独骑入其营,历加抚谕,令翟让部将世勣、雄信、伯当分领其众,中外遂安。”
徐世勣被我们砍伤了颈脖也没有计较什么,而是倾心服从李密的领导。虽然后来走了一部分人员,但我们在组织上、指挥上却都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统一,短短的时间内,我们接二连三地取得了一系列的作战胜利。
没过多久,王世充领军进袭仓城,在李密的指挥下,我们成功打败了王世充军队。王世充后来移军洛北,造浮桥再来攻城,又被我们打得落花流水。后来我们乘胜追击,攻克了偃师,修筑了金墉城,接着又连续击败了韦津、收降了宇文恺。
这次内讧,对我们瓦岗军来说,并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