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宝玉还在冷面佛手里,我们只有拿到宝玉才有资本要挟姓冯的,我也不知道冷面佛什么时候出现,我现在也找不到他,他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也有可能他现在正躲避风头。”
“我没有偷宝玉!”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原来是冷面佛来了。
“什么?宝玉不是你偷的?那还能是谁?”赵立一脸的不相信。
“在那么多人看守的情况下还能悄无声息地在县衙盗得宝玉,着实不简单,我迟迟不肯动手的原因正是因为县衙看守过严,而我从不做冒险的事。”冷面佛说。
“这么说,偷宝玉的人技能在你之上?”我问。
“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还未曾听说过有这种人,因此我觉得可能有诈。”
赵立接着冷面佛的话说道:“你的意思是这起宝玉失窃一事可能是姓冯的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放弃盗他宝玉的念想?”
冷面佛微微颔首,说:“姓冯的着实狡猾,这很有可能就是他的计谋,我倒不是自夸,偷盗能力在我之上的还真没见识过,即使有,我也不可能对他一无所知。”
“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姓冯的三番五次让我杀了你。”我对冷面佛说,“我担心我们再不快点采取行动就麻烦了。”
“杀了我?这狗贼知道我长什么样吗?”冷面佛语气中带着不屑,“二位别急,姓冯的整这么一出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他把宝玉失窃一事公布于众,无非是为了打消我们的念头,而且他把大部分力量支出去伪装搜查什么的,这样县衙看守的力度就会有所下降,我最近一段时间就去县衙走一遭,让这老狐狸体会一下宝玉真正失窃的感受。”
“那我就尽量拖住姓冯的,就说已经找到你的线索了,放松他的警惕。”我说。
“好!”
第三天,宝玉貌似真的失窃了,这次冯胖子并没有打骂看守的衙役们,而是无力地瘫坐在地上,眼睛无光,像死灰般沉寂,脸上也没有一丝血气,他已经气得无力打骂人了,连话都说不出口。
过了许久,冯胖子开口道:“悬赏通告,改成‘提供线索者赏贝币一万朋!’所有衙役全部出去给我挨家挨户搜查,掘地三尺也要把宝玉找回来!”
我也跟着衙役们走出去了,偷偷来到了“广兴”酒肆。
“这次姓冯的宝玉真的被偷了吧,他整个人就像霜打了的黄瓜,蔫了。”我愉悦地说,“他还悬赏一万朋贝币呢,看来是真的下血本了。”
这时,冷面佛走过来将偷来的宝玉放在桌上,“我就说上次失窃一事是诈吧,看,真正的宝玉被我偷出来了,让姓冯的难过死吧。”
桌上的宝玉极其圆滑亮丽,闪耀着血红色的光芒,这就是黄帝的坐骑“应龙”的眼珠幻化而成的绝世宝玉啊。
“不知道什么原因。”冷面佛疑惑地说道,“我总感觉这宝玉一般般,还不及我以前偷的几块宝玉,不知道为啥它就是绝世宝玉。”
“确定没偷错吧。”赵立急忙问。
“没有没有!”冷面佛肯定地说,“他的房间我翻了个底朝天,他的珠宝都放在了珠宝盒里,只有这块玉单独藏起来了,而且藏得极其隐蔽,也正是悬赏通告上画的那样。”
我肯定地说:“应该错不了,姓冯的之前给我看过这块宝玉,虽说我当时没看得很仔细,但就是这块无疑。”
“那就好。”赵立问,“那我们什么时候拿这块宝玉去县衙要挟姓冯的?”
“别急啊,他现在正在气头上,我们不能立马就去行动,免得刺激到他,指不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呢!”冷面佛悉心分析道,“我们过一阵子,等他心灰意冷或者情绪平缓点再去,那时候他见到失而复得的宝玉,肯定很激动,也就更容易答应我们的要求了。”
“等我们的家人平安离开艾陵的时候,我们再折返回来,一定要杀了姓冯的!这种祸害不能留着他的狗命继续坑害他人。”赵立义愤填膺地说。
“算我一个吧!”冷面佛说,“我觉得杀一个大坏人要比救济一群穷人更重要。”
冷面佛身上嫉恶如仇的正义感让我敬佩不已,与赵立的直爽不同,他显得更加成熟稳重。
外面传来了一阵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