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一直觉得只要自己不争不抢,安静静的都是没有害人之心,就可以远离那些是非,可是她错了。
“娘娘,您真的要去尼姑庵?”
“嗯。对!”
南安瑰今日的语气不容任何人反驳,披着一件轻柔的薄纱便直接朝着宫外走去。
她有的时候虽然嘴上不说,可内心却什么都明白,她从前的隐忍和装作什么都不懂,只不过是不想把事情弄大,可现在这些人的爪牙已经伸到了自己的孩子身上,她我才能继续这样安然无恙的下去。
此时此刻的尼姑庵里面早就已经被锦绣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太后坐在摇椅上不断的摇晃着脸上的表情,一脸的清淡,闭着眼睛感受着日光。
南安瑰走进尼姑庵的时候,太后和锦绣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个人的到来,锦绣微微一愣,才赶紧走过来,笑着说道。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
太后若有若无的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站着的南安瑰,忽然间皱着眉头,因为她感觉到这个孩子早就不是那个温柔可人的小瑰,而是变成了一个冷漠的可怕的人。
“小瑰啊…”
“母后难道没有什么想要与我解释一番的吗?还是说你觉得现在还有资格这样叫我。”
从前的乖巧听话一瞬间全部消失,此时此刻只剩下一个冷漠无情的南安瑰,来到这里也只是想要一个解释罢了。
太后震惊的呆住,她其实早就知道南安瑰是那个一直看的最透彻,可是又从来不什么都不说的女人。
“哀家不懂你这孩子的意思,解释二字又从何而来?”
太后的语气相当的冷淡,南安瑰却没有任何的恐惧之色,反而冷笑着准备继续说道:“母后既然敢做难道就不敢当吗?”
她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的走向贵妃椅上坐着的这个老人,她曾经真的把太后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感觉到了她身上独有的温暖,可现在她却知道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真心实意的对你好。
她曾经的想法实在是太单纯了,所以才会一步步走到如今这个生不如死的地方来。
“皇后多日不见居然这样质问哀家,从后宫的那些礼仪全部都忘记了吗?”
太后眯着眼睛看起来也是非常强大。
“本宫没有忘记任何的礼仪,只不过本宫认为这些礼仪对于母后来说只是一个多余的存在!”
南安瑰冷笑着,这后宫之中最有权势的两个女人在这一刻互相针对,仿佛是周围都掀起了一阵阴冷的风。
“就算哀家真的做了什么,你又有什么办法去惩治我呢?”
太后终于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走了几步之后冷笑着回过头讽刺的看向南安瑰。
“在听戏的时候,那个偷袭我的人就是你的手下,后来又假装弄张我与嘉陵国通信的证据。每件事情都是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