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日黎贵妃过来请安也是因为最近宫中的闲言碎语,都在说她不尊重皇后娘娘,她又不想刚进宫就惹上这样的名号,也不想让皇上厌恶,所以只能顶着大大的太阳过来请安。
两个人无非也就是客套了几句,南安瑰虽说内心不喜欢这个人,可还是装作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
黎贵妃站起身来,临走之时又装作担忧的样子说道:“臣妾最近听着宫里面传言,娘娘好像误会了臣妾,似乎有些生气,所以妾身心中也有些忐忑。”
“不必多虑,宫里面那些闲言碎语都是一些爱嚼舌头的下人们说的,我又怎么会无端生气呢?”
南安瑰嘴角挂着浅浅的微笑,她虽然不想与谁争抢宠幸,可是皇宫之中的那些套路她也懂,万万不可以让任何人抓住把柄。
“谢皇后娘娘。”黎贵妃站起身来,眼里
闪过一抹讽刺,终于将目光从皇后身上收了回来,行了一个大礼说道,“时候不早了,臣妾就不打扰娘娘休息了。”
“嗯。”
等到黎贵妃走了之后,小如这才从后面出来扶着南安瑰,有些不满的抱怨道:“这个黎贵妃很明显就是来这里耀武扬威的,娘娘对她倒是真的好。”
“随便她做什么,既然她看起来还算懂得礼数,我也不能做的太过分,外面那些闲言碎语,对我们可不好。”
“是。”
……
南安瑰本以为这一次对付了一个黎贵妃,日后也只需要提防着她一些就罢了。
葶儿经常在南安瑰的耳边吹风,大概意思就是说闫缪雨总会有厌烦黎贵妃的那一天,到时候就会想起南安瑰的好。
南安瑰听到这话的时候总是苦笑着摇摇头,今日就算没有了黎贵妃,日后也有千千万万个嫔妃。
这话刚说完没多久,果然事情就发生了。
这一日,南安瑰想着已经许久没有去给太后娘娘请安,于是带了一些糕点特意前往了泰然宫。
太后娘娘在那里每日礼佛念经,平日是断断不肯出来的。
今日听闻南安瑰过来看她,老人家心里也开心得很。一直握着南安瑰的手,询问着关于宁夏和凌昊的事情。
她虽然日日在宫里面不出去,但是外面的事情也多少能听到一些。特别是关于闫缪雨最近和南安瑰的关系闹得很僵。
太后沧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惋惜的表情:“皇上也有自己不得已的事情,小瑰,你也理解着他一些。”
“是,妾身知道。”
太后看到她有些为难的样子,叹了口气说道:“当年我坐上皇后的位置时也有许多的不满,那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位置并不像其他人想象的那样美好。”
“……”
“你要学会与别的女人一起分享你的夫君,要收敛你的任性和小脾气。要知道,你的天,你的地都是皇上而已。”